到寒舍来,有甚么见教。』那姑子微微的一笑,却不答应,童自大见他这个骚态,心中甚爱,不转睛的望着他,问道:『师傅,你笑的甚么,有话只管说,不论你化甚么,我都肯。』那姑子道:『檀越回避了众人。』童自大吩咐众人都出去,命儿笑道:『我不是来化东西,我闻得檀越能采战,可是真么。』童自大听见问他这话,心喜非常,忙站起,走到命儿跟前,道:『我也略知些,师傅,你莫不是要试试么。』命儿道:『我正要来请教。』童自大笑道:『承你美情不拒,我们试一试是甚妙的事。』一面叫那个姑子去闭门,他将命儿搂着,同到床上脱光。命儿将他阳物一看,大张大马口?比别人的大不相同,心暗喜。童自大见命儿浑身白软柔嫩,似一堆新绵,胯中那件妙物生得更饱满有趣,兴致双发,阳道大举,轻轻一下,就插了入去。童自大并不知妇人会采战,他弄进去,一顶尽根,正想运气咬他,显显手段,不想反被他内中一下咬住,动也动不得,咂将起来。童自大从未经此,甚觉得受用,凭他咬咂。咂了多时,他心中快活,也就吐了几滴。命儿见他精出,以为毕事,定然大泄,忙用力采吸,却又没有,如此数次,他力也就费尽了。他并不知童自大是可采可吐的,只说一泄便不能止,只顾用力,虽然自己十分用力,但人的精力有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小总是一理。童自大却觉他内中咂得一阵松似一阵,后来渐渐咬不住了,就像没牙齿的老儿放了块硬肉在嘴里,只好乱咬,却降不动。童自大觉物松活,他却咬将起来,一下咬住了花心紧咂,命儿被他咂得浑身一阵阵的发麻,先还咬着牙关忍住,约有一个时辰,只听得他道:『不好了,我要死。』说了这一声,阴中一阵滚热流出,童自大张开马口尽着吸,他也只当每常妇人的一样,吸几下就尽了,谁知这次越吸越多。吸了多时,觉与平时大不相同,浑身上下骨缝中,精气无处不到,后来觉得充满了,采吸不尽,他内中还流个不住。再看那姑子时,像死了似的,倒吃了一惊,连忙拔出,叫道:『小师傅,快来看看你师太是怎么样了。』
那妙炎正在帐外看他二人热闹,见说,忙来一看,见命儿目闭口张,只出冷气,不觉哭起来。道:『你把我师太弄死了。』童自大也着了急,摸他身上温热,胸口劈劈的跳,叫道:『不妨事,你快度他几口气。』那妙炎忙对了他的嘴,尽着度气,度了有两顿饭时,纔醒了过来。眼中堕泪,长叹了两声,道:『我一时误信人言,今日命丧你手。』童自大道:『你是怎的了。』命儿道:」我也会采阳补阴,当日师傅传我这个妙法,他说若采得采战男子的精来,一个可抵千人的功效,又说男子决不敌妇人,我误信了这话,听得人说你会采阴补阳,我希图得你的阳精补益,谁知反被你采去了。』童自大道:『我的要吐就可吐,我泄些与你何妨。』命儿道:『我浑身精脉已尽,不过数日苟活,还要你那一滴子济得甚事。』叹了几声,道:『罢了,我也伤的人不少,一报还一报,今日死乃其分。』童自大倒急得没法。命儿叫妙炎扶起他来,看那褥子上的阴精,白亮亮如水银一般,也不知有多少,向童自大道:『你看,此皆我之骨髓也。』童自大看了,也觉得诧异,与别的妇人所出之精大不相同。妙炎替他穿上衣服,坐了一会,定了定神,抬了轿子回去。第二日就伏枕不起。一个美貌娇尼,一夜变成了个鸡皮老秃,闭眼就见他二十年来弄死的这些少年来索命。嘴中胡说乱道,哀求一会,告饶一会,捱到了七日上,猛然大叫了两声,气绝而亡,身体干枯,竟是一个人腊。
丧事毕后,元品妙炎将命儿的家俬二人八刀不知逃奔那个厚友去了。命儿的田土房产,仍为族人分去。后来这个慈悲庵败落,成了众人游戏的公所。你说当日那接引庵黑姑子说男子再采不过妇人,谓以柔克刚,必然得胜。今日童自大是个蠢物,怎么命儿倒丧在他手中,有一个缘故。要是那聪明会采战的男子,他知道这妇人也会采战,心中防他,恐自己泄漏,却又想采他的阴精,自然要闪躲腾挪,这些的妇人也就该留一番心待他,想持久丁,静自然胜动,男子自然敌妇人不过。童自大被命儿咬住,咂得快活,忍耐示得时潜心掉了些。命儿见他如此,只说他是个夯汉,也不知他能吐能采,尽着力吞锁,不想力有尽时,反被他一采,收纳不住,走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是人事,这也是他害了多少少年的报应,他若不死,将来流毒贻害还了得么?那接引庵的姑子,亏生得黑丑,人不爱他,他既不能伤人,人也不得害他,扯了个直,即如楚国的养由基,射了一辈子神箭,手中不知杀了多少的名将,后来反被吴国的兵卒射死。人生世上,恃着这件本事伤人,将来定以此自杀,总是一个循环的道理。这童自大真是蠢人有蠢福,自从采得这一番之后,精神加倍面貌生光,大不同往昔。
一日,他一个朋友来探望,说了一会话别去,他送了出来,到大门外,那朋友去了,他纔待转身,忽有一个人走到跟前,跪下叩头。童自大忙扶起,道:『我的哥,你是谁?打那里来,怎认得我?』那人道:『小人有件机密事,倒有些疑心,来和老爷说。』童自大忙同他进来,到书房中,把门关上,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