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还旺些,亏这里头怎么容得下他。”两人拭抹了,一齐穿衣下床。那贼秃捧着妇人的脸,又亲了几个嘴,要他约个日子好来。妇人道:“我家的在家或不在家,日子定不得。你留心,但看见他出去,左右无人,你来轻轻敲门,我便放你进来。这里邻居稀少,你只管放心。”贼秃欢喜得了不得。两个人笑嘻嘻的携手同出房来。
不想王老儿送了水来,撞了个满怀,笑问道:“老师傅来作什么?”贼秃忙答道:“我来收月米。”低着头忙忙的走出去了。这妇人也急忙缩回身来。那王老儿只当邬合在家,也不管闲事,倒了水自去。妇人出来关上了门,进房坐在一张杌子上,沉思道:“不想今日无意中遇着这件活宝,不但粗大,而且又长久,不枉我胯中生了这件东西来。”跷开腿,伸手把阴户一摸,还像个没牙的嘴一般大张着,尚未关严,心中又喜又是好笑。
且说那贼秃回到庙中,想道:“我也遇过好些妇人,总没有他这种标致风流。看他又骚淫得有趣,得这个妙人儿长远守着,随早随晚的高兴便弄,方才畅快,也不枉我出家一场。须设个法子骗了他来。”想了一会,道:“有了,须如此如此,方才便得动他。”这贼秃留心在庙门口守了一日,不见邬合回来,捱到掌灯时候,知他家无人,走来轻轻敲门。这妇人二十多岁,今日乍经了这番快乐,秋清气旺,此时正小饮了几杯,正等邬合回来好去睡觉。忽听得门响,即走来开门,原来是和尚。笑吟吟放了进来,随把门闩上。到了房中,那贼秃假作惊慌,道:“不好了,早间我两人出去,被老王看见。他午间吃醉了,到我那里发话,说我来同你私偷。我再三分说我来收月米,他说我明明看见你两个人手拉手走出去。难道他家没男人,你拉着妇人的手笑嘻嘻的。普天下化米化缘的也多,我七八十岁了,从没有听见这个化法。两人明明是通奸,还要胡赖。被他拿住筋节,我没得说了。只得软求他,他说要不张扬,须送他一百两银子,方买住口声,不然要告诉你邬大爷,还合同众街坊送你我到官处治。我哀求了半日,求他宽我十天,我凑银子给他,他才依了。他说明日还要来向你讲话。如今是那里这些银子给他,这怎么处?”那妇人那里知道贼秃是诡计骗他,也着了急,哭道:“这是你做的事,就到官,我也实供是你偷的。”贼秃道:“这如何辩得清?两人做的事,官府也不肯偏信。我怕什么?就是问了和尚的奸,不过打顿板子,枷号还俗。只是你也要褪裤子打光屁股,枷号官卖。我一个出家人那里怕他,佛家弟子只身一口,何处不去?但恐连累了你,心中不忍,特的来同你商议。”
那妇人听了这些利害话,越发哭起来,道:“我一个妇道家有什么主意?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的身子也与你睡了,你可想一个主意救我才好。”贼秃道:“可不是呢。我要不为你,我就悄悄去了,他往那里去寻?我因放你不下,才来和你说。我倒想了一个主意,只怕你不肯依。”妇人道:“你说了看。”贼秃道:“千着万着,走为上着。除非你同我逃走,方免得这祸。”妇人道:“逃往那里去?”贼秃道:“我原是好人家的儿女,也做过一任官来。因看破世情,出家也不久。我家还有大房产地土,你同我去,我留起头发来,作个长远夫妻,你还是一位夫人呢。我的家私尽够受用一辈子。你依不依,凭你酌量。不然我明日独自逃去了,等他来同你吵闹。”妇人也没了主意。虽不知他这些话是真是假,实在有几分恋着这和尚的本事。问道:“依你说,要走几时走呢?”贼秃趁机道:“安心走,今晚就走。若到明日,露了风声,人防范起来,就走不脱了。”妇人只得依他。那贼秃满心只想骗这妇人,他银钱自有,不稀罕他家的东西。妇人赶忙只收拾了他行经的绢帕睡鞋,又拿了两把梳子,拿块布包了,塞在裙腰上。此时已将起更,街上静悄悄的。他同了妇人出来,反带上门,往庙中来。那妇人与邬合二载有余干夫妻,虽无实事,也感他那相爱的恩情。虽然有些舍不得他,到了此时,也顾不得了。到了庙中,将两层门都关上,进房坐下。他有现成的酒肉,取出来让妇人吃了些,他自己呷了几碗烧酒。见妇人不用了,将家伙撤去,拨明了灯,替妇人脱衣上床。他也脱去衣服,然后摆开阵势杀将起来。
怎见得:
一个光头元帅,一个竖嘴将军。那光头元帅仗着黑缨枪分心直攮。那立嘴将军忙持红还剑向脑就吞。道元帅连珠炮一出二子,那将军皮当牌两瓣双迎。那元帅恶竖创生须,这将军笑张无齿口。那元帅枪枪单刺红心,这将军剑剑只含紫脑。那元帅越加枭勇,战多时,光头上爆火起来;这将军渐觉酥麻,敌不住,竖口中流水汜滥。
这贼秃真有不欲不泄的本事,日间因是久不见妇人,故此易现泄。这一回上手就是几千抽,弄得这淫妇心花内都是快活,欣欣暗喜。谁知他只管弄将起来,有一个更次,那嬴氏丢了数遍,有些受不住了,说道:“歇歇罢,让我透透气儿。”那贼秃那里听,便道:“早呢。”倒从新鼓起威来,自首至尾捣了有几千下,捣得个女人气都接不上来,大张着嘴,白瞪着眼睛,两个鼻孔一张一张的。贼秃看见他这个样子,略慢了些,女人才回过气来,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