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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续通典-清-爱新觉罗弘历-第412页

可推而知或曰经之所不言则不服皆不然也曾重也由祖而上者皆曾祖也由孙而下者皆曾孙也苟有相逮者则必为之服丧三月朱子语类沈存中 【沈括字存中】 说丧服中曾祖齐衰服曾祖以上皆谓之曾祖恐是如此如此则皆合有齐衰三月服看来高祖死岂有不为服之理须合行齐衰三月也存中又云高祖齐衰三月不特世也祖为然自四世以上凡逮事皆当服衰麻三月高祖盖通称尔
大功殇服九月七月
(臣)等谨案仪礼有三殇之服汉晋迄元皆相沿不废朱子为家礼则略之而赘其例于末云凡为殇服者降一等明初编集礼及令皆仍古制至改制孝慈录尽去殇服不载又案礼无七月之服惟殇有之殇之中又惟中殇有之盖长殇降一等下殇降二等中殇则无定其在大功之殇则中从上而降一等在小功之殇则中从下而降一等降二等者固与小功之服同其降一等者不可即与大功之服同故特设七月以处之诚先王尽伦之善制也大功成人九月
(臣)等又案宋政和礼司马氏书仪朱子家礼明集礼会典多与唐律同惟元典章为嫡孙妇缌麻而为众孙妇大功此议礼者之误也
为众子妇【宋 元】



宋黄干曰魏征以兄弟子之妇同于众子妇先师朱文公曰礼经严适故仪礼适妇大功庶妇小功此固无可疑者但兄弟子之妇则正经无文而旧制为之大功乃更重于众子之妇虽以报服使然然于亲疏轻重之闲亦可谓不伦矣故魏公因太宗之问而正之然不敢易其报服大功之重而伹升适妇为期乃正得严适之义升庶妇为大功亦未害于降杀之差也

元典章为嫡妇杖期为众妇大功
小功殇服五月【周】
丧服从父昆弟之长殇传曰问者曰中殇可以不见也大功之殇中从上小功之殇中从下 【按成人当服大功者其中殇与长殇同成人当服小功者其中殇与下殇同凡不见于经者皆当以此例求之 杜典不载今补纂】
小功成人服五月【唐 宋】



唐律为舅为从母显庆礼为甥 【杜典不载今补纂】

宋政和礼女适人者为其兄弟侄之为人后者为人后者为其从父兄弟
嫂叔服【唐 五代 宋 元 明】

五代




唐颜师古嫂叔服议原夫服纪之制异统同归或本恩情或申教义所以慎终追远敦风厉俗轻重各顺其适名实不可相违丧过乎哀易象之明训 【按文苑英华易象作承象误】 其易宁戚圣道之遗旨所议两条实为舛驳特降丝纶俾革遗谬历代之所不寤儒者于是未详超然远览独照深致窃以旧馆脱骖尚云出涕邻里有殡且辍巷歌况乎昆弟之妻严亲自奉夫之昆弟赀业本同遂乃均诸百姓绝于五服当其丧没合门缟素己独晏然玄黄莫改静言至理殊非宏通无益关坊实开偷薄相为制服孰谓非宜在昔子思仲尼之胄为位哭嫂事着礼文哭既施位明其惨怛苟避凶服岂曰称情愚谓昆弟之妻服当五月夫之昆弟咸亦如之则亲疏中节名数有伦帷簿之制更严内外之序增睦 【与魏征议同杜典不载今从唐会要纂入】
五代
后唐末帝清泰三年刑部侍郎权判太常卿马缟 【案册府元龟作户部侍郎】 言衰麻丧纪所以别亲疏辨嫌疑礼叔嫂无服推而远之也唐太宗时有司议为兄之妻服小功五月今有司给假为大功九月非是废帝下其议太常博士段颙议嫂服给假以大功者令文也令与礼异者非一而丧服之不同者五礼姨舅皆服小功令皆大功妻父母婿外甥皆服缌令皆小功礼令之不可同如此右赞善大夫赵咸又议曰丧与其易也宁戚仪礼五服或以名加或因尊制推恩引义各有所当据礼为兄之子妻服小功是轻重失伦也以名则兄子之妻疏因尊则嫂非卑嫂服大功其来已久令国之典不可灭也 【案册府元龟诸博士驳云律令国之大经马缟知礼院时不曾论定今遽上疏驳令式罪人也】 司封郎中曹琛请下其议并以礼令之违者定议诏尚书省集百官议左仆射刘昫等议曰伏以嫂叔服小功五月开元礼会要同其式令于丧服无正文而嫂服给大功假乃假宁附令而敕无年月臣等集议嫂叔服并诸服纪请以开元礼为定下太常具五服制度附于令从之

宋仁宗天圣五年侍讲学士孙奭言伏见礼院及刑法司外州执守服制词旨俚浅如外祖卑于舅姨大功加于嫂叔颠倒谬妄难可遽言臣于开宝正礼录出五服年月并见行丧服制度编附假宁令请下两制礼院详定从之程氏遗书云问嫂叔古无服今有之何也曰古之所以无服者只为无属其夫属乎父道者妻皆母道也其夫属乎子道者妻皆妇道也今上有父有母下有子有妇叔父伯父父之属也故叔母伯母之服与叔父伯父同兄弟之子子之属也故兄弟之子之妇服与兄弟之子同若兄弟则巳之属也难以妻道属其嫂此叔嫂所以无服之义今之有服亦是岂有同居之亲而无服者又问既是同居之亲古却无服岂有兄弟之妻死而己恝然无事乎曰古者虽无服若哀戚之心自在且如邻里之丧尚不相舂不巷歌匍匐救之况至戚乎又云嫂叔无服先王之权后圣有作虽复制服可矣张子全书云韩退之以少孤养于嫂故为嫂服加等大抵族属之丧不可有加若为嫂养便以有恩而加服则是待兄之恩至薄大抵无母不养于嫂更无处可养若为族属之亲有恩而加等则待己无恩者可不服乎哉昔有士人少养于嫂生事之如母死自处以齐衰或告之非先王之礼闻而遂除之惟持心丧遂不复应举人以为得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