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于庭矣。(《杭州府志》。)
薛立斋治一小儿,三岁,因惊搐搦,发热痰盛,久服抱龙丸等药,反致面色或赤或青。此心肝二经血虚,
风热生痰,不足之象也。用六味丸滋肾水,生肝血,用六君、柴胡、升麻调补脾胃而安。
高鼓峰治徐彦为子,甫四岁,盛夏发热,惊搐不已,腰曲目直,小便短赤,面无神色。医作伤寒不应。高 视之曰∶火燥生风,风淫末疾,非伤寒也。用滋水清肝饮,尽一剂而汗解,便利热退。高曰∶疟至矣,立用五 味异功散,(补脾。)加麦冬、五味,(生脉清暑。)十余剂而愈。
陆肖愚治鞠氏子,年十一,向因水土不便,泄泻瘦弱,四月终旬,蒸热淫雨,忽患头面大肿,手足身体亦 微肿。或谓风热,与苏叶、羌、防、升麻、柴、葛等,汗大泄,既而痰涌吐逆,语言不伦,身强直,手足振掉。
又谓急惊风,用抱龙、镇心等丸不效。脉之,浮缓而弱,此因脾虚土不胜水,且湿气盛行,内湿与外湿相感而 作肿,治而健脾渗湿,乃反发汗,致升动其脏腑之痰涎,漏泄其经络之津液,宜其变症若此也。因用六君子汤 加归、芍投之,一剂而吐止,数剂而僵直振掉除。又数剂精神复,加泽泻,倍茯苓,数十剂,下肿消,泻止。
薛立斋治宪幕顾斐斋元孙二周,项结核,两臂反张,索败毒,果系前症,遂与六味丸一服,清晨灌之,午 后肢体如常。
一儿两目札动,手足发搐,数服天麻防风丸之类,以祛风化痰,前症不愈,其痰益甚,得饮食诸症稍愈。
视其准头及左颊,色青黄。曰∶脾主涎,此肝木制脾土,不能统摄其涎,非痰盛也。遂用六君子汤加升麻、柴 胡、钩藤,二剂饮食渐进,诸症渐愈,又用补中益气而安。
万密斋治一小儿,痰壅发搐,气促而喘,而礞石滚痰丸,桑白皮煎汤,碾碎调服之,喘定痰下,搐亦止矣。
一小儿七月,发搐无时,昏睡不醒,不哭不乳,掐之札之不痛, 之鼻不嚏,灌药不入。曰∶此真搐也,
不可治矣。
密斋父治一小儿,盈月后发搐,以至圣保命丹治之而安。
喻嘉言治门人王生表兄沙无翼之子,纵啖生硬冷物,一夕吐食暴僵,不省人事。医以惊风药治之,浑身壮 热,面若装朱,眼吊唇掀,下利沾污。诊毕谓曰∶此慢脾风候也。脾气素伤,更以金石药重伤,今已将绝,故 显若垂危症。本有法可救,但须七日方醒,恐信不笃而更医,无识反得诿罪生谤。王生坚请监督其家,且以代 劳,且以壮胆。于是用乌蝎四君子汤,每日灌一大剂,每剂用人参一钱。渠家虽暗慌,然见面赤退,而色转明 润,便泻止而动移轻活,似有欲言不言之意,亦自隐忍。至第六晚,忽觉手足不宁,揭去衣被,始极诋人参之 害。王生先自张皇,任其转请他医。才用牛黄少许,从前危症复出,面上一团死气,但大便不泻耳。重服理脾 药,又五日方苏。
杨乘六治孙氏子慢脾症,痰涎涌盛,咳嗽身热,抽搐自汗,嗜卧露睛,撮空手振。屡进补脾逐风消痰之剂 不应。杨曰∶此症风自内出,本无可逐,痰因虚动,亦不必消,只补脾土,诸症自退。今面白睛散,舌滑白,
天柱已倒,虚上加寒,非炮姜、桂、附,何以追已去之阳,而苏垂绝之气哉?乃写参附养荣方与之,且嘱之曰∶ 如以稚幼纯阳,无补阳之法,无挽回矣。一剂症减,三剂全除。次用五味异功散,加煨姜、白芍而痊。
薛立斋云∶一小儿常患停食,数服克伐消导之剂,以致脾胃虚甚,患吐泻慢脾风而卒。
万密斋治一儿,脾胃素弱,病泻,以理中丸服之,泻未止。口内生疮,或谓前药性热助火,复以冷药与之,
身微热,睡则扬睛。曰∶此慢脾风矣。脾胃本虚,泻利益虚,口中生疮者,脾虚热也,误服冷药,则中气益损,
昏睡不乳,虚损之极也。当急作调元汤,倍加人参服之,调理半月而愈。
马铭鞠治华叔蟾乃郎,慢脾风,五六日愈。愈甫三四日,即过多饮食,连浴两宵,复痰壅沉迷,面目俱浮,
胸肿满,呕吐,乳食不进,鱼弓反张,二便交秘。有欲进以牛黄丸者,马曰∶下咽死矣,此病后虚症也,然参 且勿用。用麦冬三钱,枇杷叶三片,贝母二钱半,桑皮钱半,杏仁一钱,藿香一钱,鲜糖球一枚,苍术人乳炒 八分,橘红一钱二分,加灯心煎,临服入姜汁。服超时,小便随利,腹即宽,诸症悉退,尽剂竟愈。
汪元津子,年五岁,伤食成疟,疟后发搐,乃脾虚病也。万曰∶凡治惊风,必用泻青丸、导赤散,虽良工 不能废其绳墨也。今此症不可泻,宜用调元汤,琥珀抱龙丸。如言服之而搐止,但目不能开,昏昏喜睡,盖脾 虚极矣。脾主困,故喜睡。目之上下胞属脾,脾虚故不能开也。仍以调元汤补其虚,琥珀抱龙丸安其神。脾喜 乐,命平日所与作伴嬉戏者,环列床前,取鼓钹诸器击之,或歌或舞以引之,(设法亦善。)病儿之目乍开乍闭,以 渐而苏,不喜睡矣。
<目录>卷二十九·小儿科<篇名>风痫属性:万密斋治汪前川子,年四岁,七月病惊搐,医以拿法掐止之。八月连发二次,仍用掐法,九月又发。万曰∶ 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