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谢妳。”素馨道:“我不要那东西,我男人见了问起来怎么答应他?你倒是有钱给我些买嘴吃倒使得。”姚步武道:“这越发容易,在我,我就送来。”素馨道:“你托我做什事?”姚步武笑道:“我见二奶奶生得可爱得很,我心动久了,不得个门路。妳是她贴心的人,替我想个法儿。我若弄上了,定然重谢妳。”素馨笑道:“馋痨鬼,你既偷上了我,又去偷她。你若同她偷上了,还稀罕我么?我不管这事情。”姚步武亲了她个嘴,道:“好心肝,妳要替我谋成了,妳就是我的恩人,敢忘妳么?我不过想尝尝她的是什么味儿,事成后,我每日空闲就偷工夫来尽力同妳一弄,报妳的情。但得同她弄一次,定然同妳弄两次。妳道好么?”素馨喜诺了,又道:“这事要看机缘,是急不得的。”二人先后出来散去。
你道佛堂中供养的这大师傅是个好人么?这和尚铺眉善眼,装出那活佛的样子,却实在是佛口蛇心,酒肉齐行,男女并尚的恶物。他在报国寺私藏着两个妇人,还有七八个标致徒弟,时常取乐。他心恋着徒弟妇人,往往回去几日,又来姚家住几日。他贪图姚华胄一年四季衣服银钱粮米,只得常来。但在他家吃的是蔬,夜间又无人陪伴,捱得两日,回去乐一番又来,两下里走动。
再说素馨被姚步武弄了一度,向来积火一旦消释,好生爽快。刚到房中,不多一会,姚步武拎了两吊大钱来送她,道:“妳留着用,用完了对我说,我再送来。”他欢欢喜喜接过藏了。姚步武又谆谆托他前事,他满口应允,姚步武去了。她受了姚步武之托,想成了此事,图他后来钱与弄两桩谢仪。忽然想出一计,道:“须引动了她的春心才可下手。”
这日晚间,素馨上来,在西间屋里同香儿、青梅在一床睡,绿萼在桂氏房中上夜。三人睡了一会,香儿笑问她道:“妳家中放着有伴儿不去受用,二爷又不在这里,妳来同我们受这孤凄做什么?”素馨道:“我可怜见妳们这些时熬狠了,我来同妳们乐乐,消消妳们的火气。”香儿笑道:“妳的同我的一个样儿,妳还要人替妳消火呢,怎么替我们消法?”素馨道:“我自然有个道理。”就伸手去摸香儿的阴户,拿个指头伸进去替她抠挖。香儿笑道:“这个消法我自己会,不劳妳教,抠得有什么趣?”素馨也拿手来,道:“有,做个有趣的你试试。”遂爬起身,将她屁股垫高,上她身来,牝盖对牝盖一阵撞,撞得瓜答瓜答的响。又合着一阵乱揉,揉得那香儿淫心如醉,嘻嘻的笑道:“不好了,我的里头难过,妳下来罢。”素馨哪里听她,揉了多一会,香儿情急得很了,一把搂紧她,乖乖亲亲的乱叫,也就浑身一麻,阴中流出许多清水,尽着笑个不住。素馨又爬到青梅身上,青梅看了香儿的样子急得淫水直流,见她上身两足高跷,抱住了她,亲哥心肝叫得震耳。她三人嘻嘻哈哈玩到三更方歇。
且说那桂氏一觉睡醒,忽听得西屋里嘻笑之声,侧耳静听,只听得说笑,又听不出说什么。心中疑道:“这丫头们有何乐处,这般欢喜?”猜测不出。次早起来,众人都在房中伺候。桂氏问道:“妳们昨夜做什么来?笑一阵说一阵,吵得我半夜睡不着。”香儿、青梅都望着素馨笑,素馨也笑。桂氏道:“问妳们话不答应,呲着牙笑什么?”香儿指着素馨道:“是她做的事,奶奶只问她。”桂氏问素馨道:“妳做什么来?”素馨正要引诱她,就笑着说道:“我昨晚同她两个睡着,她们久不见二爷的那东西了,心里火发得很,求我替她们杀杀火。她们受用得很了,所以欢喜得那样。”桂氏问香儿道:“她怎么样的来,妳就这样受用?”香儿道:“奶奶理她嚼蛆,她压在我身上,拿她的屄盖对着我的屄盖一阵混揉,揉得好不难过。有什么受用?”素馨道:“没良心的,要不受用,妳怎抱着我心肝哥哥的叫,妳若没有快活,妳就赌个咒。”桂氏笑道:“妳当真快活么?”香儿道:“那被她揉得心里火起,情急了,也就浑身麻一下,是有的。”桂氏又问青梅道:“妳呢?”青梅谷都着嘴道:“她两个骚得很了,轮流着一个按着我,一个揉我,也没有受用,也没什快活。揉了半夜,盖子都揉肿了,这会儿还疼呢。”香儿笑道:“妳没有快活,妳屁股底下那褥子上湿了有冰盘大的一块,那水是哪里来的?”大家笑说了一会。
桂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当日同姚泽民没有一夜不弄,如今成几个月才弄得一次,已情极难堪,但说不出口。今听了这一番话,哪里忍得住。到了下午,丫头们都不在跟前,只素馨在旁。桂氏低声笑向她道:“今晚妳到我房中来上夜。”素馨知她是要试试的意思了,心中暗喜,偷空去约了姚步武。到晚间,桂氏叫三个丫头都在西屋去。素馨抱了铺盖来春凳上铺了,伏侍桂氏上了床。她吹了灯,又道:“我去看看院子门关好了没有。”出去暗暗将姚步武带进房中,在她铺上睡着。她刚把衣服脱完,听得桂氏道:“素馨妳来。”她忙走到前,弯腰悄问道:“奶奶说什么?”桂氏笑着道:“妳昨夜同她们怎么弄来?”素馨说着话头,便爬上床来,道:“我来同奶奶顽顽。”遂去摸她,已脱得上下无丝。素馨就伏在她身上,对着揉起来。揉了多时,揉得她心如火烧,淫水直流,嘴里哼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