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血刃,地方已靖。他也竟妄自居功,报说一到就烽烟尽灭。天启在喜,大加赏赍。恐兵一撤回,贼又复起,就封他为镇西将军,驻镇广西。
那姚华胄出兵去后,他这位继夫人裘氏正在妙龄,嫁了恁个白头皓须、软如棉、浓如涕的老儿,心中之苦说不出来。每每见了姚泽民,便眼中冒火,想道:“我正是他的对子,怎这月下老人错把红丝系在他老子的足上?我一朵嫩蕊娇花,怎被这枯藤老树缠着?天公虽然错配,人力尚可挽回,何不把这儿子设法弄来孝敬我?”但有继母之尊,难以开口。且这老儿日日守着,也无空隙可乘。没奈何,只得忍住。无奈那不知趣的老儿还假卖风流,说情说趣,乃至引得春心举发起来,他又一点正事也干不得,间或就强而后可,软叮当的一个物件,又没处寻这么个小篾片帮扶他进去,弄得不疼不痒,更觉难过。往往欲火炽将起来,只好把那凉茶冷水往下咽,靠她灵犀一点来浇息了这火,万不能够。倒巴不得离开了他,孤眠独宿,眼不见为净,还略好捱些。死捱了几年,见他去了,如拔了眼中钉一般,心下倒觉得一爽。无奈那姚泽民每日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见了他,心头小鹿就乱跳,脐下那件作怪的东西不由得一吸一吸的难过。心中暗想:“料道熬不过去,迟早总是放不掉他的,不如早一刻以救一刻之急。”每每要算计同他比翼鹣鹣,共偕连理,做那风流乐事。一则不得其由,二则难以启齿。那姚泽民虽有十分慕她的心,她有继母之尊,比众妾不同,连戏话也不敢乱说,怎敢轻易乱做?二人虽都有心,却不能觌面相诉。
裘氏一日正在兀坐踌躇,忽听得两个丫头拌嘴,一个叫春花,一个名秋月。听那秋月道:“妳说我浪?妳同二爷调情亲嘴,他伸手在妳裤裆里,是我亲眼见的,那倒不是浪么?”春花道:“妳也撇不得清,也不是什么清净姑姑儿。我见他那一日没捏着妳的奶头玩来,妳还瞒我,我不说出来罢了。”秋月大怒,骂道:“没廉耻的淫妇,他不过捏我的奶头罢了,把妳的裤子脱了,看那骚膫上的卵子印也有几千了。”春花被她骂急了,说道:“臭淫妇,妳替我垫腰来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二人几乎打起来。裘氏有心细听,出来喝住了。
少刻,叫了春花到屋里,悄悄诈问她。道:“妳同二爷两个的事,我也听见久了,妳可实说,我倒饶妳。若要瞒我,我追问起来,妳就活不成了。”那丫头也只当夫人果然有些知觉,脸绯红,跪下道:“二爷时常望着我嘻皮笑脸的说笑,我也不理他。那日他强搂着我亲嘴,我把脸扭着,他也没有亲着,就拉我的裤子。我把腿夹得紧紧的,他何尝摸着什么来?我要叫喊,又怕羞,只得哄他说:‘你去着,等我有空再约你来。’他才放了我。不想被秋姐看见,她今日就骂我。我也看见她同二爷玩呢。那日二爷压在她身上,摸她的奶头,又亲嘴,嘻嘻哈哈的笑,她就不说了。”裘氏又道:“妳当真不曾同他沾身?”春花道:“不敢瞒夫人,若看见二爷的东西是怎样,就滴出眼珠子来。要同他沾了身,把下身烂个洞,连肠肚都掉了出来。他强抱着我亲嘴是有的。那一日夫人不在屋里,秋姐把夫人的睡鞋偷了给他看,二爷还闻了闻,看见了我,秋姐忙拿过去塞在床上褥子底下,还没有告诉夫人呢。”裘氏笑了笑,又想了一想,道:“我有一件事叫妳去做。妳若做得来,我重重的抬举妳,饶妳起来罢。”春花站起,道:“任凭夫人叫做什么,我还敢不去么?”裘氏笑着附在她耳上道:“妳去寻着二爷,悄悄对他说,只说妳约他日落后叫他到百花楼上成就好事。我假冒了妳去,同他试试何如。若成就了我,只有好处到妳。妳却不可泄露。”春花道:“这在我,包管成就。”去了一会,回来道:“约下他了。”裘氏满心暗喜。
晚饭后,吩咐众丫头:“我带春花到百花楼上去乘凉,妳们不必来。”众人谁敢不遵?她到了楼上,有现成床榻,就到床上睡下,叫春花躲开。原来那春花同姚泽民偷弄过不计其次,已将裘氏假冒约他的话向他说了。姚泽民喜出望外,打点一片好精神要来孝敬继母。巴到日落,潜身到百花楼下,轻轻上楼,到榻上一摸,见一个人睡着,还不知可果是裘氏,尚疑春花哄他。自己脱光上床,就去替她脱裤。裘氏等了一会,将要睡着,被他惊醒,不好做声,任他脱去。姚泽民伸手将阴户一摸,又肥又嫩,紧揪揪一个沟,指顶大一点花心,微微几根毛,与春花大不相同,知是真了。素常见裘氏的一双小小金莲尚不足三寸,也伸手捏了捏,心贪欲狂,缩下身子去,一口含住了花心,咂了一阵。又伸舌头在她阴门中乱舔,舔得那裘氏春心缭乱,她从未经此,腰肢只是乱扭,嫩股往上一抬一抬的就。姚泽民兴致大豪,爬上身,大弄起来。一气抽了数百,裘氏乐所未乐,不好出声,只将身子乱扭乱迎。
姚泽民道:“心肝,我同妳弄过多次,妳今日这样高兴有趣,几日不见,身子滑嫩了好些,屄又肥紧了好些,脚也小了些,风流也添了些,浑身又香了好些。我想夫人也不过如此,难道还有好似妳的?我料道也没福享用夫人的美物,今日同妳弄,就把妳当做夫人罢。心肝,妳怎么不做声?”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又叫她伸过来。裘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