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进来,走到西边屋里,不见有人,听得床后滴滴声响。忙去一看,原来是天竺坐在净桶上小解。见他走来,连忙站起。姚泽民一把抱住,也不容她拽裤,抱到床前,扯下她的裤子。天竺动也不动,声也不啧,乜斜着眼微笑。姚泽民忙取出肉具,站在床前,扛起腿来大弄,弄得她哼声不绝。谁知水仙在外边进来,见他二人高兴,悄悄走到姚泽民背后,看他两个卖解。见那天竺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声。姚泽民一回头见了她,撂了天竺,将她推到床上,把裤了扯下,也是一阵蛮舂混捣。弄得那丫头的淫声浪态比天竺还难听。弄了一会,他要留些精神应付腊姨、雪姐,便歇了。
走过东屋,她二人昨日乍尝甜头,正在那里谈内中的趣味,见他走来,笑脸忙迎。不暇他言,即上床解衣,弄了一度。姚泽民把那两个丫头的事告诉她们,二人齐赞道:“当日只说你少年人,不过比老爷强些,谁知一个抵得七八个。若论起滋味来,你是山珍海味,他竟是藜羹粝饭了。”大家笑了一回。姚泽民来过了数次,一日问腊姨道:“妳前日说等我补足了,还把我两个。我的数也补过了,妳不要失信。”腊姨笑道:“你这吃一看二的馋鬼,我总成了你,你不许恋了新人薄了我。”雪姐笑道:“据我说,姐姐不要管他的好。”姚泽民把她搂着,咬她脖子道:“妳这坏人,专会调舌。我明日不弄瘫了妳报仇,也不算好汉。”因向腊姨道:“妳不要听她的话。妳若成全了我的好事,我若敢没良心,不逢好死。”腊姨笑道:“你今日且把梅根浇透了着,明日包你得会新人。”姚泽民兴发如狂,把二人拉上床,同脱了衣服。欲得她们的欢心,尽平生之力,却也把腊姨奉承了个饱足。然后按着雪姐弄将起来,自首至根,加劲搞有千余,那雪姐年幼身怯,被他弄得气都接不上来,挣着说道:“爷哟,你,你要肏杀俺么?俺来,来不得咧,你饶了俺罢。”姚泽民笑道:“妳怕不怕?下次可还敢来多嘴了?”她笑着哀苦道:“俺再不敢了,你饶了罢,好亲爷。”姚泽民也兴足了,又爱她这娇态了不得,又狠狠的几抽,也就泄了。大家散去。
原来腊姨同丹姨、芍姐亲厚得如嫡亲姊妹一般,有心腹话彼此无隐。她们时常闲话,说起跟着个老儿,青春虚度,长吁短叹,也都想到要借姚泽民的这一点甘露来浇满腔欲火。两下相约定,不拘谁先得手,不许相瞒。今被腊姨先得了。妇人中件件都可让得人,惟独这一件事,虽同胞姊妹嫁了一个丈夫,有些偏处也是不愤的。腊姨因有前允,不忍瞒她二人。到底先偏了几次,自己心足了,才肯分惠。那日,她走到丹、芍二人处坐下。丹姨道:“今日姐姐满脸喜气,有什么好事?携带妹子也好。”腊姨笑道:“明日是妹妹华诞,我备了几色薄礼,明午请妳到我那里去祝寿。有一个礼单在这里,妳请看。”袖中取出一个红单来,笑嘻嘻递过。丹姨忙接着一看,原来是一只《桂枝儿》,上写道:
贤妹妹,我是来与妳上寿,礼匪薄,全望妳一并都收。有一匹卷心绸,还有两区核桃绉,青棍子鱼一只,眼大蒸犀儿裂破了头。送进了妳的门儿也,外边厢还倒提着一瓶酒。
丹姨看了,笑道:“姐姐见赐,妹子敢不拜领?但不知姐姐怎样得了这件宝贝?”腊姨笑着将如何得遇姚泽民,不肯偏他姊妹,故此来约他同去赏鉴这肉骨董。芍姐笑道:“姐姐请我家姐去上寿,我却不好去相扰的。”腊姨笑道:“请妳去做陪客。妳可曾听见人说么,也不愿人请我,也不愿我请人。但愿人请人,请我去陪人。做陪客是极便宜的事。”三人大笑了一场。
次日早饭后,丹姨、芍姐老早就来等候,腊姨、雪姐陪在房中闲话。无非夸他阳物有多粗多长,怎样坚久勇猛。向来所尝老儿之物,如饮村醪白酒;今他之此道,如饮醇酿美酝,令人骨软筋酥,心魂皆醉。二人听得心忙意乱,火气直腾,望这救命王菩萨总不见来,尽着拿清茶浇那心火。
将到午刻,方见姚泽民走来。腊姨笑道:“你们新人相会。”又向姚泽民道:“她姊妹等你久了,你们叙叙罢。”姚泽民道:“我早要来了,偏生今日有个客来,耽误到这昝。”腊姨笑道:“你们请做正务。”遂同雪姐走了出去。姚泽民忙扶着二人一同上床,便脱衣服。她两个也等不得姚泽民替她脱,各自脱了。姚泽民见她二人又是一种丰韵,先将丹姨扛起腿来就弄,弄得她声儿颤着,身子摇着,如弱柳迎风一般,好不动兴。再看那芍姐,两腮红晕,两个眼圈被火攻得通红,眶内水汪的,咬着裙带格支支的响。知她情动得很了,撇了丹姨,又同她弄起来。那芍姐将嫩股老高的乱叠,双手尽力下扳。姚泽民见她骚得可悦,也奋力下杵,已将她弄丢了。她还搂住不肯放。那丹姨急得笑道:“妳陪客还让让正主儿是呢。”伸手在她阴中将阳物生拉出来,填入自己牝内。姚泽民见她两个,算六人中骚极了,也竭力以事,轮流转弄。自正午将及日西,还不肯歇。
腊姨笑着进来道:“也该歇歇了,不怕弄塌了床么?”丹姨也笑道:“姐姐既请客,哪里有个主人催客起来的道理?”腊姨笑道:“客太烂板凳,也就怪不得主人呢。”丹姨笑着,才放了姚泽民起来。此后她六人倒都同心合意,议定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