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仰卧,像是浑身被他捣酥了,四肢张开,宛然是一个大字。竹思宽还横舂竖捣。财香见她两个的那样子,笑得肚疼。她二人耍够两个时辰,方才歇手。竹思宽要求她做媒,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奉承了。他这一下,叫她把银子收了,又恳求她去看看缘法。郝氏得了他的银子,又被他弄得浑身痛快,推辞不得,叫他坐听佳音,遂走到钱贵房中。
那钱贵因与钟生订了终身之约,心中欢喜,诚于中,形于外,未免那喜色就露于面上。郝氏见她喜气洋洋,心中也暗喜,便道:“儿呀,我看妳一脸的喜色,大约是有喜事临门了。”钱贵道:“儿处在这活地狱中,有何喜事?”郝氏道:“事倒有一件,妳若肯依从了,也是件小喜。”遂将竹思宽送了五十两银子,要请她歇一夜的话说出。钱贵不等她说完,大怒道:“这奴才,连畜生都不如了。她与母亲相处了多年,怎么又想起我来?这猪狗不如的下流,该拿驴粪塞他的嘴。我自幼见他是个舔疮舐痔不端的小人,屡屡要寻骂他,因他系母亲相知,我看母亲面上,容忍多次。他今日反这等无知妄想,放这屁起来,我当与他性命相搏。我虽眼睛看不见,我若听得他声音,遇着这大胆的猪狗,与他誓不俱生。”千小人,万匪类,骂不绝口。那郝氏恐竹思宽听得,恼了不来,怎处?便道:“妳不肯便罢了,何必这等破言?”忙抽身出来。原来竹思宽正在房门外,一团高兴来听好消息,谁知被她骂得狗血喷头。郝氏怕他羞怒,忙拉他到房中陪话,道:“那丫头娇养坏了,嘴不值钱。你宰相肚里好撑船,看我薄面,不要记怀。我替她陪礼。”叫财香收拾酒肴来与他消气,又将银子还他,道:“你请收回罢,我没福要你的。”那竹思宽如何舍得撇了郝氏这个对子,便道:“妳女儿不肯,妳是肯的,银子就送了妳罢。叫我拿了哪里去?”郝氏也就笑纳。二人吃到天晚,上床。竹思宽道:“妳女儿的恶口骂我,我且拿妳的屄出出气着。”使出蛮力,足足拿郝氏出了半的气,捣了个无数。郝氏心中暗暗感激女儿了不得。竹思宽把力气也费尽了,睡下想道:“妇人中贤慧的太贤慧,泼赖的太泼赖。铁家娘子那样温柔娇媚,这妮子看她也还好,谁知这样可恶?真是鼠狼未获得,空惹一身骚。我还是串通了老屠,把小铁引了出来,同他娘子去亲热是正经。”想了一会,一觉睡到日出起来,别了郝氏,往屠家去了。
此后钱贵但是听得竹思宽来,便在房中大骂。你道钱贵果是为要来嫖她的仇恨么?自从竹思宽合了铁化来梳笼了他,直恨至今,碍着母亲发泄不出。恰遇有这个因头,把这数年的郁气都发了出来。且她要杜门守贞,先撒个泼样与郝氏看看。后来竹思宽要来看郝氏,悄悄的瞒着他。郝氏又嘱代目,但是竹思宽来,不要告诉他。钱贵见他许久不至,才气摊了。
再说那火氏自经了赛敖曹之后,虽弄得阴门肿裂,她不以为苦,反心中私喜道:“不意天地间生此异物,若阴门不痛,内中之乐自然不可言尽。”过了数日,肿消痂退,依然好好的一个妙牝。心中想道:“虽然不肿痛了,若仍然还弄不得,岂不枉受了这番苦楚,我何不去试它一试,才可放心。”遂走上楼去,将裤子脱下,睡在床上用手指抠挖。竟是一个大窟窿,与当日那一条细缝大不相同,甚是得意。想道:“局面有些好了,但得个什么试验、试验才妙?”满屋顾盼,忽见壁上挂着两个槌痒的花梨棒槌,有鹅蛋大小,比蛋略长些,一个大指粗的把儿。忙起身取下一个来,用手箍了箍,道:“这个与他的差不多粗细,若这个弄得进去,他的也就弄得进去了。”遂用许多的唾津,将棒槌润湿自己的阴门,内外也用上许多,仰卧着,跷着腿,揸得开开的,拿着往里面塞。虽觉有些难入,却不甚痛。想道:“料不妨事。”手腕用力往内一送,一下攮了进去,似乎微有疼意,摸时已全然入内,只剩个把儿在外。大喜道:“好了,这次却弄得了。”复沉思道:“宽处容下了,但他那长得厉害,内中容不得怎处?”又想了想道:“有了,到临弄时叫他放入,只尽我里边,到了底,剩在外的,拿汗巾裹住,但无碍于事。”笑道:“我的道场虽排下,不知几时才遇得这着和尚。”她摆弄了一会,有些火动,就拿那槌儿一出一进的抽。正弄得有些趣味,那狗在胯下摇着尾,将鼻子混拱。因棒槌塞在屄中,它寻不着门,在腿缝中舔几下,又有粪门上舔几下。或在手上也混舔舔。碍着手,抽得不爽利,倒把棒槌拔出来,用两手扳住腿弯,屁股叠起,屄户大张,叫那狗舔。舔了几下,内中觉得比每常分外有趣。用手摸时,原来当初只一个小圆眼,狗但伸得舌头进去,如今被大物揎开,此时又被棒槌撑得像盅子口似的,一个大洞,狗小嘴尖,闻见里面腹气,嘴拱进去有二寸许,舌头入内深处,所以较常愈乐。舔够多时,淫兴已足,穿裤下楼归房。
她先那几日因屄户裂疼,知道行事不得,倒也不想去弄。此时好了,又试过无妨,可以大举了,把那个粗大东西时刻在念。吃着饭拿着箸子,就想起它的长来;吃茶掇着盅子,就想起它的粗来;看见灯盏,就想起那夜用油。又把那大而且粗的屌放在心上,连睡都睡不着了。每日叫巧儿来回在外打听,使得她如走马灯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