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你他会来寻我。』花须道:『你有甚么妙法。』翟道附在他两人的耳上如此这般说了,就把一包药付与花蕊。两个齐笑道:『你这牛鼻子,原来有这样偷妇人的妙方儿。奶奶那人料道不肯,不是好惹的,且下手弄三个姨娘。等你弄到手,再作商议。』翟道喜道:『我且先送了谢仪着,把两个丫头每人痛痛的狠弄了一阵。』
次日,花蕊晚间上去,悄悄把那药放在他三人的净桶内,临睡,他三各小解上床,不多时,阴中忽然奇痒,说不出那种难过,只得用指头抠挖,越挖越痒,真痒得要死呢,那红氏忍不住哼声不绝。白氏隔床问道:『姐姐,你怎么的了?』红氏道:『说不得,今日这东西作痒的很,痒到命里头去,不知甚么缘故?』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我也是这样的,真要死呢。』黄氏道:『实在古怪,我也同你们一样,要说是病,难道三人害一样的病不成。』红氏道:『哎哟,受不得了,叫丫头弄些热水来洗了看。』叫起丫头,点了灯,烧了热水来洗了一回上床,不一盏茶时,那药气经了热水,比先更痒得利害,不住的抠,皮都几乎抠塌,痒尚不止,只得忍着疼抠到了天亮,各低头一看,肿得翻着,好像一朵翻心石榴。三人商议道:『这个病又不好对医生说的,要像这样起来,两三日就要送命了,前头的那道士说他会治百病,叫花须问问他看可有好方儿医治。』
正说着,恰好花须走了来,原来是翟道叫他上来探信,红氏见了,说道:『你来的好,昨夜我们三人忽得了个奇病,下身偶然痒起来,今早时看看,都肿翻了,活活的要死,你不要说是我们,只说是下人得了这个奇病,问问那道士可有甚么方儿治得,不要叫你爷听见,问了,快些来回信。』花须假意去了一会,进来道:『问了那道士了,他说妇人家这病是没有药医的,这是男子离久了,欲心甚炽,一团的邪火攻在那里,除非是同男人狠狠的弄两下,火毒一泄,实时就好了,姨娘们等爷的病好了,请他腰里那医生一治就好了。』三人齐道:『我们连一刻也捱不得,你爷昨日说道士说要一百日纔能好,我们捱到那时好死去,连尽七都过了。』花须道:『别的医生请得出来,这种鸡巴医生可难寻,街上又没人割下来卖的,只好忍着罢了。』红氏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你还说笑话儿呢,你替我们想个方儿救命纔好。』花须故意想了一想,道:『我倒想出个妙法儿来了,不知姨娘说可行得?』红氏忙问道:『甚么妙方儿。』花须道:『道士说定要人弄了纔得好,我想外边的生人进不来,没有个叫家下人来治的理,那道士也还精壮,到夜里等爷睡着,我悄悄同他进来弄,弄到五更,我带他出去,可不妙么?』白氏道:『行不得,倘或你爷知道了,我们还想活么。』红氏发急道:『眼下就要死在这里,那里还顾得这些,且医好了再处,就是他知道了,死也还得几日,你们不作罢,我是顾不得了。』向花须道:『你到夜里留神些,我开了院子门等你,只怕你爷夜里睡了再醒了,寻那道士呢,如何是好?』花须道:『姨娘请放心,道士制了些药酒给爷临睡时吃了,一夜到天亮纔能醒。』红氏道:『既是这等,好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了,我实实的要死呢。』黄氏笑道:『人说,丫头作媒,自身难保,一个生叉叉的人,你怎好就向他说,你向是先同他有一手儿了。』花须笑道:『实不相瞒姨娘,我前日同蕊姐也得了这个病,真要死呢,亏这道士替我们两个一医,即刻见效。』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怎么我们都害这一样的病呢?』红氏一面哼着,一面笑道:那道士的东西比爷的怎么样。花须道:『大小都差不多,工夫长得利害,又硬得怕人,就像一根短铁棍,把我两个整整的弄了一夜,第二日几乎爬不起来,他还说不曾足兴。』红氏向黄白二人道:『你们听听,这样的好东西,还装腔做势的怕死呢,你们不罢,且让我快活一也着。』他二人笑道:『你自己且不要拿稳了独享,等他来再看罢了。』花须道:『三位姨娘在一处住着,二位就玉洁冰清,虽人肯信,落得大家受用。』黄白二氏笑道:『倒不知道你会说媒,少不得依你,让红姐姐占先就是了。』红氏望着日头道:『天爷,你快些黑了罢,慈悲救命要紧。』花须出去了。
他三人巴到天晚,把院子门房门都虚掩着,澡牝上了床,侧耳听声,等那道士。起过更一会,只见那门轻轻一推,他们住的是东厢房,这日是初八,月正照着,红氏忙把帐子一掀,见是三个人进来,心中喜得如获了异宝。听得花须低声道:『他来了。』那翟道就上床脱衣,钻入被中,摸红氏时,不曾脱裤,替他褪下,再摸他阴户,肿得多大,暗暗含笑,就用阳物一顶。红氏哎了一声,道:『慢些,疼得很。』道士也不理,往内使力,一下进去一半,红氏又哎哟了一声,那翟又一送到根,没棱露脑的抽,先红氏因阴门抠破了,被他捣得疼,抽一下哎哟一声,抽了数十下之后,内中之乐无穷,把哎哟两个字就变成个哼字,少刻,连哼字都没有了,只鼻孔中如母猪呼子,不住的吼吼的响,弄了多时,红氏丢了数次。他自从跟了单于学数年,所经者十数抽而已,何尝遇此大敌,此时不但内中之痛痒全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身子也弄软了。说道:你让我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