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送?这单于学他心地倒也豪爽,但性情酷好戏谑。他虽不能称作大通,也还不是一块白木。
他家资富厚,娶妻甄氏,是个儒家之女。生得端庄秀丽,识字知文,不悍不妒,真是个四德兼全的贤妇。又有三个妾,一个姓红、一个姓黄、一个姓白。单于学把他三人比作三种牡丹,红氏称为一捻红,白氏称为玉楼春,黄氏称为姚黄。还有两个通房艳婢,一名花须,一名花蕊。这几个虽算不得绝色佳人,也都还有几分的姿色。单于学恃着有一根成文的阳具,在这些妇人中昼夜钻研,犹不满意,还在外边眠花宿柳。因作丧过了,那阳物进了阴门,未及交锋,早已败衄。
他当日戏水氏时,虽说不济,也还有十来抽的本事,后来不知自检,还恃勇前驱,竟弄成了个自反而缩,任你百般搏弄,总伸不出来,他是个在此道中用功的人,而且家中摆设着这些花枝般的娇妻美妾艳婢,终日眼饱肚饥,如何过得?心中着急,四处寻人医治。费了许多银钱,吃了无限药饵,熏蒸洗泡,无样不治过,全然无效。
偶然听得人说有个外路来的道人,姓翟号迭峰。【谓如蝶蜂之贼也。】在街上卖药,自夸善能壮阳固本,有养龟妙术。单于学听见这话,犹如天上降下一位真仙来救他一般。寻到他寓处,求其救治。敦请了来家,许他重谢。
谁知这贼道是个淫坏不堪的恶物。他不知在何处学来的许多的异方,与人治病,颇有奇效。更有几种极恶的方儿,说起来令人切齿。但有人请他到家,他见有妇女,狡计多端,定要被他淫污了纔罢。他有一种末药,名为自送佳期,不拘酒饭中茶中,暗暗与妇人吃下,使阴中深处热痒难当,任你抓挠抠挖,再不能止,定要同男子交媾之后,方纔止得,不然就抠烂了也是无益。
更有一件药物,也是制成的面子,名为美女自解裩,将些须放在净桶中,妇人去小解,热尿一冲,那药气一蒸,更加利害,阴中不但奇痒,且要浮肿得翻将过来,非阳物泄去火气,断不能愈,他这卖春方的人,小户人家用他不着,请他的自然都是乡绅富室姬妾众多之家,他住久了,买通了他家狡童奸婢,便暗暗下手。
或有那正经妇人,虽痒死不肯辱身的,他还有一种迷药,也是细末子,不拘饮食中与人吃了下去,便昏昏沉沉,四肢动不得,口中说不得,任他淫媾,那大人家妇女,深房邃室,他如何得见,就行此恶术,他只先勾上了一个或是贪淫的仆妇,或是那好弄的丫环,【大约丫鬟无有不好弄者。】便替他做事,他也奸过无数良家妇女,他不但有好春舌可以鼓动好淫妇人,且自己养的那龟有七寸余长,又粗又久,可以通宵不倦,所以贪淫妇人经过他一次,死心塌地恋着他。
不想这单于学该倒运,请了他来家,细道病原,求他医治。他道:『贵恙乃少年时斫丧太过,阳气虚弱之故,非一朝一夕可以奏功。必须静养百日,早晚服药调理。还得两个少壮妇女,常常按摩丹田涌泉二穴,子午卯酉四时,两处呵气食顷,使他少年壮阴之气上下齐攻,引阳气归于贤经。百日之后,不但坚举,且大胜往昔。须得居士到外边来住,待贫道看着他们作为方可。』单于学大喜,连声道谢。若大愈后,许其重谢。就吩咐取两副铺盖到书房中设下。那三间书房是一明两暗,东一间他同道士睡,西一间作丫头的卧处。小厮们都打发出去,叫了花蕊、花须来服侍。须臾,送上酒来,二人对饮。翟道见了两个丫头,好生动火。吃完了酒饭,翟道开了一个药单,叫打了药来炮制丸药。无非是参苓、桂附、肉苁蓉、淫羊藿、虎胫、鹿茸之类。又叫单于学仰卧在榻,翟道教那二婢如何搓抹,如何呵气。那两个丫头虽然骚浪,到底是少年女子。见道士在傍看着,未免有些羞涩之态。单于学道:『翟道爷是有德行诚实君子。你们羞甚么?』他二人只得依方呵摩。到了三鼓子刻,又叫起二婢如前作用,过了一宿。
次日,这贼道有些按纳不住。见两个丫头呵时,不住望着他微笑。那丫头也红着脸,低着头笑。翟道越发魂销,想道:今晚下手罢。他到了酉时,看着单于学做完了工夫,掌上灯来吃酒。饮了一会,翟道推辞不用,单于学斟了一杯,亲奉与道士,道:『我敬老师一杯。』翟道正中心怀,接过饮干。暗将那迷药入了些须在内,也斟了一杯回敬。单于学那知就里,忙双手接来,也一气饮干,翟道道:『两日二位姐姐也辛苦了,每人也用一杯。』将单于学的杯同他的杯满斟了,也暗入了药,递与二婢。他两人不肯接,道:『我们不会吃。』单于学道:『道爷赏你,怎么不吃?』二人只得接过吃了。翟道道:『酒止了罢,居士安歇养神要紧。』单于学依他,便各自去睡。那二婢也往西间去了。约有一个时辰,翟道知药性已发,悄悄下床,走过西屋,种火上前点上灯。见着那二人时,在一张床上并枕而卧。将被掀开,见他都穿着衫裤,以便夜里起来服侍主人,翟道替他都脱光了,灯光之下,见二人体白如玉,又拿灯照看他二人的阴户,真个可爱,尘柄突兴,,就爬上花蕊的身上,弄将起来,那丫头似梦非梦,朦朦胧胧,心中虽觉有人弄他,却动不得,说不出,他自从主公阳痿之后,有多半年不尝此道,今遇着这又粗又大又久的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