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个大疙瘩,顶上微微有些黏涎浸出。惊问道:『你这是甚么?』
本阳因摸了他一会身子,又摸着那件妙物,说话时候嫩脸厮挨,脂香沁脑,就是铁石人也没有不动心的,忍不住突出一个龟头,却死命的缩住。笑着说道:『这是我从小生来的一块努肉,先还小来,如今渐渐的大了,要狠努一努,竟努出三寸多来。』佛姑道:『你努了看看。』用手摸着他的,果然努出有三寸多长一个光头。佛姑道:『男人的可是这个样子。』本阳道:『虽不同些,我的这个也可以同女人弄得的,我同你做做看。』就脱他的裤子,佛姑此时也心浑意乱,任他脱下。本阳也脱了,爬起来,叫他仰面的睡平了,把两条腿揸开,他伏上身,先把他牝户中抹了些唾沫,用指头挖挖,真是未经阳道的原物,紧揪揪,妙不可言。自己龟头上也抹了,然后慢慢轻轻塞了进去。佛姑虽然疼痛,但他情急得很了,也顾不得,咬牙忍受。那本阳放将进去,就不是那个三寸多了,全身尽人,佛姑忍受不得,皱着眉道:『胀疼得很。』本阳道:『你忍着些,到后来自有乐处。』浅抽慢扯,弄了一会,佛姑虽觉得渐有意思,却因他的那努肉太大,橕得甚疼,说道:『你下来歇歇再顽罢,我里头痛,不好过。』本阳依他,拔出来。他枕傍有一条白汗巾,拿过来把牝户揩一揩,拿上来一看,因他年纪大了,虽无猩红点点,也还有些淡红颜色,说道:『被你理出血来了。』伸手去摸他的那块努肉,竟成了铁一般七寸来长一段巨物。大惊道:『我说怎么这样疼,的来长得这般大了,你像是个男人来哄我的罢。』本阳拜着他的嫩脸,亲了个嘴,道:『亲亲的心肝,我果然是个男人,听见你生得十分美貌,又年纪大了,耽误着你的青春,故此来同你做伴。』又搂过脖子,亲了一个大响嘴。那佛姑也是求之不得的事,况弄已被他弄了,还有何说,欢欢喜喜相搂相抱。睡了一会,重又弄起。这一次不比起先,佛姑虽然还痛,似可忍受多时,也稍得了些乐境。
过了数日,他这块又粗又长不软不泄的努肉,弄得这佛姑竟成了一尊快乐自在佛,面上红光飞舞,喜笑颜开,那兰馥同于氏见女儿大不同往日那苦面愁容,以为是他得了个仙姑的妙谛真诠,明心见性,纔有这番乐态。本阳因爱佛姑过甚,到那十分高兴之时,把那菩萨甘露不由得滴几点在他那两片肉莲瓣之中,这却弄出祸来了。过了几个月,这佛姑年(眉)低语慢,腹大胸高,这些丫头仆妇见他二人言语嘻笑之间,也见了些破绽,因(是)这位仙姑是老主夫妇供养活神仙,何敢轻言。这兰馥于氏只顾念他的佛,那里知道女儿佛姑的腹中竟有了道姑的仙种。一日清晨,一个丫头在房中扫地,见被拖下地来,忙将被拾起,掀开帐子,送上床去,不想他二人脱得精光,道姑仰卧,佛姑骑在他身上,搂抱着鼾呼大睡。这丫头动疑悄悄将他下身一看,佛姑的阴门两瓣,道姑的努肉长脱(拖),忙走去告诉自幼带佛姑的一个老仆妇。这老仆妇近来见他二人的举动,也有些疑,听了这话,更留心伺察,夜间听得床上笑语喁喁,那淫媾之声,夜静了,明明听得。次日,冷眼看他,见佛姑穿着一件对衿小衫梳洗,乳大腰粗,虽然勒着抹胸,带子放得大长,高腆着一枚鼓肚,约似乎有半载胎胚的样子。那老妇见事体不妙,料瞒不住,不敢向老主夫妇说,悄悄告诉兰通。这个兰通虽然心中恨甚,也还在疑信之间。
那日道姑出来去了,叫人请了妹子到他屋里来,着他妻子强氏按住一摸,果然一个大肚,还恐他是有病,扯下底衣,将他牝户一看,两片皮大张,已成了紫黑颜色。强氏觉得比自己嫁久了丈夫的阴门色道虽同,其形状似乎觉宽几分,就尽情告诉了丈夫。兰通气恨填胸,叫妻强氏留着小姑娘在房中,不要放他去,瞒着父母,到外边等道姑回来,叫家人拿住他进来,审问妹子情由。那佛姑赃诞(证)俱明,遮饰不得,实告是道姑的点缀。兰通出来,将本阳带着,同到县中来禀见。
知县素常着实爱他。他见了,求避回了众人,他跪下哭诉父母佞佛好道,以致恶棍假冒道姑奸淫了他妹子,求恩尽法处治。但求毋究妹子之事,恐张扬丑名,无颜在衙门中站立,叩恳天恩。做官的人听见了这样的事,可有个不发指痛恨者,即刻升堂,带进道姑,审问他是何处人,敢男假女装,私人良家内室。他供是扬州府江都县人,执定是女峰,并无假扮隋由。知县大怒,命拶起来,敲了数十,他咬牙不招。知县吩咐传了两三个稳婆来,互相验看,都禀道:『虽无阳物,却与妇人各别。』再命剥去他衣服,将奶头验看,却与男子无异。这知县是个明理的人,说道:『这是缩阳法子。』命取了些猪油用盐蘸着,叫衙役擦在他胯下那缝中,叫牵子狗来舔。狗闻了那油味;一阵舔。【阅此,偶想起火氏来,不知尚用此法否?】狗舌最热,不多时,那道姑忍缩不住,紫强光鲜一条大肉棍突出。衙役禀知知县,叫带上来,怒骂道:『你这个恶奴,也不知被你展(玷)污了多少妇女。你罪万劫莫赎,本县要申文上台,徒污我纸笔。』吩咐众役:『可拉下堂去,你们各持板棍,替我乱打,以死为度。』众人也动了公怒,上前乱斫混打,顷刻之间,化成了一堆肉酱。知县怒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