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用,下边的阳物也热肠(胀)得快活。睡了一夜,次早,和尚叫煎了药草水,叫他熏洗阳物,搓扯个不歇,有一个时辰纔止,又叫他用盐滚汤服了一丸药,每日早晚如此者七日,看那阳物具时,浑身青筋暴绽,色若羊肝,一个头些(紫)威威亮铮铮,形如染的鸡子,约有七寸来长,一虎零一指粗细。童自大拿手捏着,左看右看,越看越得意,笑个不住,和尚又到街上将前次打的一把小银刀取了来,到第八日早起,就不吃药了,替他用麻药把头搽上,过了一会,掐着都不知疼,用手心揉着,揉了多时,散了血脉。然后用银刀将马口大大的割开,赶忙用灵药敷上,用绢帕包好。先童自大还有些胆怯,到后来,见割得不但不痛,连血都没有,他纔放了心。僧人见他阳具已成,然后将采战的法传他。如何采吸,如何运动,如何吐泄,童自大生平极蠢,此时竟聪明起来,就能领略。和尚无事之时,修合种子丸药。又过了七日。叫童自大将阳物打开看时,那刀疮盖儿也掉了,那马口就像一张小嘴一般。【这纔是樱桃小口。】叫他运气试试,竟会一张一闭,把个童自大喜得倒在一张凉床上打着滚大笑,和尚道:『施主的大功已成八九了,还要学熟方妥,第一是吸来的阴精要会运动行到周身纔妙,不然有一阻滞,恐生病毒,为害非小。』又尽心教了七日,童自大也虚心领教,全然尽得其妙。又把修合的种子丸药付与他,道:『可依方服之,自有效验,倘若妇人种了子,怀了孕,万不可再采,不但坠了胎,还恐饬了孕妇,定要等生产百日之后,然后纔可采得的,紧记紧记。』又叫取了半斤烧酒来,和尚叫他吸了看,倒在一个碗内,童自大取出阳物,一吸一吸,顷刻而尽。』和尚道:『施主法已学成,你虽是盛德人,不用我多嘱,切记着万不可伤损妇人,你寻小时,若要女儿,定是二十岁上下的,方若是少年寡妇。十七八岁也还不妨,七日之限万不可少。倘若有十分肥壮妇人,年少身强,那样好鼎器,五日也还可,你原是要图益寿生子。若纵欲伤人起来,反要损寿子了,万万留心。』【和尚可谓叮咛告诫。】他满口应允。那和尚要作辞回去,童自大忙道:『好师傅,【师傅加上一个好字,感之至也。】离年不几日,你也赶不到家,何苦在路上过年,你过了元旦去罢?』 和尚道:『贫僧足力颇健,一日可行三百余里,此处到敝寺不过千余里,不用到除夕便到了家了,前日众师兄去,我也要赶了去看看,多扰施主了。』童自大见留不住,叫人捧出替他做的一身新绵衣服,一百两盘缠。和尚道:『蒙施主厚赐多了,绵衣贫僧拜领,银子决不敢受。』【而今世上那里去寻这不爱银子的和尚。】童自大再三强着他,道:『师傅,承你这样好情,应该谢你的,况且是我的恩人,越发该谢,定要求求你收。』那和尚见他话虽说得可知,却倒是一片实心。便道:『施主既然这般谆谆下爱,贫僧够盘缠回去就罢了。』遂伸手取过一封打开,拿了数两,别的定不肯要。童自大甚不过意,忙叫备酒饭,家人掇了上来,和尚吃罢,起身作别,将送他的衣服装入囊中,收拾完了,挑上望间,道了数声多谢而去。
童自大满脸笑容,走进卧房,铁氏正在那里向火吃酒,见了,问道:『你这些日子,每晚在外边过夜,做些甚事?我听见有一个会吃酒肉的和尚,【此奇话,那一个和尚不吃酒肉?】在这里住着,你要与他做徒弟么,你如今为何这样欢喜?』 童自大也不答应,只有嘻嘻的笑,铁氏也好笑起来,道:『你不像疯了,问着话不说,只管笑甚么,你想是吃了笑菌子了?』童自大笑着道:『我一些也不疯,奶奶,晚上怕你要疯呢。』铁氏道:『我看你有些古怪,不要是当真疯了罢?』 那葵心莲瓣看见主人公的光景有些可疑,钉钉的望着他。只见童自大笑着把衣服搂起,裤子扯开,把阳具取出来,像八蛮献宝似的一手托着,向铁氏道:『奶奶,你看看这个宝贝,你可要喜欢疯子么?』 铁氏定睛一看,失惊道:『怎么肿成这么个样子了?』 他道:『你道是肿么,到晚上试试看。』铁氏又见那马口不同往日,用手扉开一见大张着,笑道:『这是怎的了,好黄研子。』童自大道:『说不尽这好处,等晚上试念(验)了,再慢慢的告诉你。』铁氏也欢喜得了不得,不忍释手,捏着细赏玩了一会。若不因天气冷,大约也等不到晚上了。也就不再问,同着他吃酒。那葵心莲瓣看了这个稀奇物件,要近前细细的赏鉴一番,又疑(碍)着主母在跟前,料道今夜轮不到他尝这新物,恨不得一口咬了下来,拿去取乐。心中又喜又急,看看天晚,吃了晚饭,铁氏等不得了,就上床脱衣去睡。童自大也要试新,忙也上来,将铁氏两腿分开,弄将进去,铁氏也还不觉其妙,童自大运用起来,那马口张开,在内中东咬一下,西啃一下,咬得他阴中痒痒酥酥,快活难当。只是格格的笑,咬了多时,那铁氏搂得他紧紧的。笑道:『我的里头要痒死了。』鼻子内哼声不绝,牙齿咬得格支支的响,童自大见了他这个样子,更觉高兴,然后一下咬住内中花心,如小孩咂乳一般,一阵咂,把那铁氏乐得要死,浑身肥肉乱抖,就像发虐疾寒战的样势,连喉中声气也颤笃酥的,牙齿斗得乱响,不多时,此(止)见他打了两个寒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