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嘴,道:『还是你行。』那小子见奶奶奖他,又重鼓威风,没棱露脑抽了一阵,道:『我也要完了。』纔要拔,奇姐两手勾着他,道:『你也泄在里头罢。』那小于又着着实实抽了几下,方不动。定了一会,方下身来。先牛耕被王彦章弄得浑身酸软,停了片时,见奇姐弄的那娇声骚态,着实爱人。他爬起,拿枕头靠着,看他们弄。王彦章弄完了,他又觉兴动。奇姐纔要起来,他道:『且住着,等我来将个军。』奇姐就不动,他爬上身来,因看得火动久了,只几十抽就完了事。那奇姐也十分兴足,觉阴中精满,拿块袖帕用手捣住,坐起看那碗中,笑道:『也有这么些呢。』叫丫头倒在净桶内。他也下床坐在净桶上,挖出许多黏黏涎涎的东西,把牝户揩净了。【奇姐一敌九人,较女敬穗还多一个。】到一张醉翁椅上坐着,笑对众人道:『你们的东西我今日至诚明透了。我替你们考个等次,看你们心服不心服?』指着王彦章道:『你的物件既长,工夫又久,只可惜细些,若再有李四的疙瘩那样粗,就真是个异宝了。虽说,此从人中少不得算你第一。』又向疙瘩头道:『你的阳物也不为短,工夫也还看得过。若得上下一般粗,王彦章也不能攒你的先,可惜犯了赖字的病,只好算第二了。』又叫过郑二周四来,道:『你两个大小也差不多,都不过三几百的本事。』指着周四道:『你弄得比郑二略在行些,你算第三,他算第四。』只见那金三儿笑道:『我不消奶奶批评,我自己会考,我又小又快,又软倒过来,我是头一个,我算第八。』奇姐众人都笑。奇姐又指着钱五、孙七道:『你两个真是一对,大小长久都是一样。但钱五又不及你些,孙七第五,钱五第六。』只见那李六道:『奶奶考的我不服,我的膫子不比他两个的大些,就是我的工夫,虽赶不上王彦章、疙瘩头两个,比他四个的都长久些,怎么倒把我在第七?』奇姐笑道:『金三自己还知道短处,你竟不自知,还不如他了。这样说,还该考在第八纔是。你的东西虽大,却不坚硬,男女干事全要阳物像钢枪一般,【戳通肚子,奈何?】下下着实,方有趣味。你的弄在里头,竟不知觉,间或顶在花心上,倒软了回来,再不得爽利。不要说你有几百抽的本事,就有彻底的工夫,有甚么妙处?』指着金三道:『他算第一不济了,像他方纔抽的那一二十下,我还觉得有个硬东西戳得痒痒酥酥的,你弄了那一会,我里边竟不知道。』那李六被这一番话说得垂首丧气,迎儿在傍插口道:『我前日起他个混名,叫做李皮条,他还骂我呢。』笑着向李六道:『你听奶奶说的,我起的混名错不错?』李六道:『闭着骚嘴罢,蒋赛猫。』奇姐笑问道:『你怎么叫他蒋赛猫?』李六道:『那猫叫唤,还不等公猫上身,就喵喵的叫直等弄完了,纔不做声。他只膫子挨到身上就叫起来,弄完了他还不住声,所以我叫他蒋赛猫。』奇姐大笑道:『这名字不错。』迎儿道:『你把嘴夹着罢。』李六笑道:『你要夹得住,倒没有那些水淌出来了。』众人都笑了一阵。金三儿向奇姐道:『奶奶方纔批评我的那几句,小的脸上争了多少光,真奇恩不尽。』奇姐对众丫头道:『你们都是我细赏鉴过的,我也替你们考个次序。』那八个丫头赤条条笑嘻嘻齐站在面前。奇姐指着一个冯美儿道:『你的这阴户要算绝品了,又暖又干还在次,弄将进去,阴门像个荷包口儿紧紧收住,还不足为奇。那里面软脓脓裹住阳物,乐不可言。大约千人中还找不出一个来,自然是第一了。』因问众小子道:『你们都同他弄过,我说的是不是?』众人齐应道:『我们每常同他弄,只觉得快活有趣,也不能说他的妙处。纔听奶奶的话,一丝不错,果然出奇。』那丫头得这番褒奖,笑着满面欣欣自得。奇姐指着杨娇儿道:『你虽不及他的阴户,浅得有趣,下下搞着这花心,你也受用,男人也受用,该在第二。』又对迎儿道:『你的这风骚在他众人之上,就是你的阴户也不在美儿、娇儿两人之下,可是李六说的淫水太多,一弄进去,抽不几下,那水一阵阵往外冒,令人的阳物都插不住,弄一次要拿盆接着,大约也有半盆。』那迎儿笑道:『奶奶说的怕人干剌剌的,我这是条内沟,不是阳沟,那里就泛些水?』金三接口道:『你前世是个水淹死的人托生来的,胀了一肚子水,拿肉棍子一通,水就打这洞里淌出来。』说得大家都笑了。奇姐指着沈艳儿道:『这丫头生得异样,你们可觉得?』众小子们道:『小的们那里知道这些奥妙?』奇姐笑道:『蠢材,可惜屄与你们瞎弄。他的阴门生得甚高,在小肚子下,离粪门有四五寸远,你们看看别人有像他的么?』众人笑道:『是呀,别人果然没有。可惜我们都混弄了几年。』奇姐道:『他的又光又肥,可惜太松,再要紧暖些,也算得第一二。迎儿第三,他只好算第四了。』疙瘩头道:『是真,我弄别人,到门口还要紧紧的,惟独他,轻轻一送就到根,全不知觉。』奇姐又指着个韩媚儿道:『你无可取,一个阴门同粪门连在一处,对面再不好弄,所以我每当不是叫你上我身坐,就是叫你马爬着往后弄,却有一件妙处,是妇人中极难得的。』问道:『你们可知道?』众人道:『小的们越发不懂得了。』牛耕忽说道:『我觉得有一种异样,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