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要吃午饭,我回家去服事。』熊氏道:『老奴才,你看看大叔在外边还记挂着婶子呢。你在家还懒动,样样靠着老姐。他明日嫁了,你也不动罢,除非就死了。』向游夏流道:『你要为别的事,我不放你去。你为婶子的饭,这是要紧该去的。空空坐了,闲着常来走走,教导教导这老奴才。』游夏流道:『我知道。』走了出来。甘寿送到大门口,游夏流道:『哥,你有年纪的人了,凡事顺着嫂子些罢,不要讨苦吃了。』甘寿愁着眉道:『别的罢了,那个痔疮怎么个舔法?如何倒怪得我?』游夏流叹了一口气,道:『不好对哥说的,我甚么不舔,还打打骂骂,扯不得直呢。也不过头两次恶心些,惯了也就不觉。哥,古人说得好: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说不得那舔不得的话了。』说罢,别了回去。
甘寿见他去了,要进去,怕熊氏又寻事打骂,到街上去躲得一会是一会。信着脚步走到大街,见一个广货铺内摆着几根角先生卖。他心有所触,想道:把这东西买一个去送奶奶,或者宽恕我些,也不可知。身边还有先买酒菜剩的几钱银子,遂买了一个,藏在袖中,欣欣的回来。一进房,熊氏骂道:『你送游大叔出去,就躲死不进来了,我当你永远不回来了呢,你一般的还要来见我。这老奴奴,样样惹我生气。』甘寿等他骂完了,向袖中取出那角先生,双手捧着,道:『我到街上去,偶然看见这件东西,买了来孝敬奶奶。』熊氏一手接过,看了看,喜笑道:『这东西做得倒有趣呢。』正在说着,不防他那女儿老姐一把抢过去,道:『妈妈,把恁个鱼泡儿给我顽罢。』甘寿忙夺过来,道:『我的小姑太太,这是我的救命主。你要跌破了,就活杀我了。』熊氏要问甘寿用法,见女儿在跟前碍眼,忙拿了十多悄给他,道:『你到门口等着去,看过路有卖的,买一个顽罢。』那老姐拿着钱出去了。
熊氏笑问道:『这东西好是好,怎个用法?』 甘寿道:『奶奶自己用也得,拴在我身上用也得。奶奶请到床上去,我做给奶奶看。』熊氏便忙忙上床。甘寿怕女儿来,挂了门,也上去。将两根袜带解下,拴在那角先生根,替熊氏脱了裤子,叫他仰卧,又替他扎在脚后跟上,弯着腿,塞入户中,手扳着脚尖,来回进出。熊氏笑道:『好是好,我费力得很。』甘寿道:『奶奶怕费力,让我来。』替他解下,系在自己腰间,同他舂搞起来。熊氏久未做此事了,今日忽然得此,那里肯就住?两人足足弄了半日。老姐来叫门方歇。因有了此物,熊氏此后待甘寿大不相同,心疼他了不得。甘寿暗暗念佛,又买了三四个来送他备用。还拿了一个供在祖先龛内,朔望烧香叩拜。谢他之力,免了多少打骂。
再说游夏流别了甘寿,路上暗笑道:怕老婆竟骗得出肥嘴来吃,可见不可不怕。卜氏那日吃了饭,房中独坐。又想起昨日的事来,暗道:世上想偷妇人的汉子还恐怕偷不到手,我倒好意去就他,以为十拿九稳,【偷妇人之汉子固有,偷妖怪之汉子决无也,如何怪得他人?】得尝他那妙物。谁知这样个大汉子,却是个蠢货,一点窍也不知道。古人说,大汉不呆真是宝,一丝不错。当面错过了这样好东西,真是可惜。
心里想着,欲火又动。昨日还有剩的冷酒,喝了几碗。走到临街窗子内,往外张人解闷。忽见两条狗搭链在一处,他家那条大黑狗急得在旁边乱跳,张着嘴,伸着舌头喘。抱住那母狗头,伸出个通红的膫子来混耸。他不由得阴中的那水的达达往外滴,想道:狗的这东西也有这样大,虽与人的不相像,大的自然也弄得。遂开了门唤那狗。狗见主母唤他,跳下走进门来。卜氏看他那膫子还不曾收进去,用手捏了捏道:『比我家那忘八的强大了,我同他试一试,看他比人弄得何如?』
遂关了门,唤着那狗,忙走到屋里,脱了裤子,仰卧在一条凳子上,屁股放在凳头外边,两足楂开。狗通人性,见了这个样子,他也是急了,拿鼻子把阴户闻了闻,竟伸舌头舔上几下,即跳上身来,两只前爪抱住卜氏的腰,那膫子向阴门乱戳。卜氏忙伸手去捏住,导入牝中。那畜生也知道往上爬爬,尽着往里耸了几下,把根子上那大疙瘩那送了进去。
狗性属火,阳物大热,世间人及畜类阳物皆筋肉而已,惟狗肾内中有骨一条,故此甚是坚久,弄得那卜氏快活难当。他自到游家,不尝此美味已久,今忽得此,享用奇物,觉比当日那两个摇鼓儿的同那两个花子强多,算生平第一次受用了。弄了许久,狗纔泄了跳下来。卜氏觉得浑身松活了好些。自得了这件乐处,每日栽派游夏流定要买牛肉四斤煮熟,一日两次喂他。【从未闻亲夫买肉养奸夫,大约只他一人而已。】但吃饭,先盛一盆,用汤肉和了喂狗。【卜氏如此敬这狗,也是举案齐眉的派头,但所为略差些。】饭后无事,就撵了游夏流出去,他定同这狗高兴一次。
那游夏流只说妻子憎嫌他,故此撵了出来,且落得在外边躲躲。逢人便高谈阔论,数黑道黄,讥议长短,【此辈好讥议人长短者,宜乎有此等妻子。】那里知他令政在家中干这样的风流乐事?起先卜氏日里同狗郎君取乐,夜里还叫游丈夫舔。既经了狗的此道,他后来觉游夏流之舌不及那狗肾百分之一,舔得一毫趣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