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移弄得稀软动不得,才歇了。我故此来迟。”那娇娇忍不住笑骂道:“促恰短命鬼,既这么说,你明日不许叫姨,就单叫我娘。”那阮最跑去把门关上,到她面前双膝跪下,一把抱住她下身,道:“我就学苏州人骂的,做个肏娘贼罢。”伸手就去扯她的裤子。娇娇道:“好大胆,我是你的庶母,都是这样得的?还不放手,看我叫起来就了不得。若撞了老爷回来,你就该万死了。”那阮最见她话虽如此说,却满脸是笑,知她心是肯。说:“到此时,就是天雷打我,也顾不得了。我那亲亲的娘,妳慈悲成了好事罢,不然我就要死了。”
那娇娇也不十分坚拒,她不用手捍御,只拿嘴说,被阮最扯开裤子。娇娇假意要拿手掩时,早已被他摸着那又肥又美的妙物。此时娇娇已被他调弄得情兴如火,任他行事。阮最即将她抱到床上,褪去红衫,自己忙脱了裤子,扑上身,挺着阳物向胯中乱捣。娇娇一面把屁股撅着,拿阴户就他的阳物,一面说道:“我当你是顽,你竟当真弄起我来。一个庶娘母都许这样么?”阮最笑道:“小娘儿原是混弄得的。”一下弄了进去,两人痛弄了一阵,方才住手。娇娇笑道:“你这恶强盗,我生生被你强奸了。我今早月事才净,若这一下被你弄得了胎,后日若生下来,还是算你的儿女,算你的弟妹呢?”阮最也笑道:“俗语说的,穿青衣带孝,死鬼肚里明白就罢了。”二人说说笑笑。娇娇笑道:“你也是个不知足的馋狗,你的娘子也就算标致的了,放家食不吃,倒来算计我。你一个人想占便宜弄两个,太觉没良心些。譬如你老子此时要想你的娘子,你敢就舍不得了。”阮最道:“我家的虽然标致,死死板板,一点风韵也没有。妳想,同一个死人干事有何乐处呢?若只图模样,难道雕一个木头美人也可行乐么?妳道我家食不吃吃野食,妳不听得说,野花偏有色,又道家花不及野花香么?要说我想占便宜,老子要想我家的我舍不得,那倒不相干。若他老人家肯换,我就情愿将媳妇洗得干干净净的孝敬。把妳与了我,我同妳做一对恩爱夫妻,同生同死,也是愿意的。妳说我算计妳,这就辜负我的好心了。我见老爷将五十岁的人了,一来恐伤了他老人家,二来恐误了妳青春年少,故此来同妳做伴,不过是替他老人家代劳同孝敬妳的意思。”娇娇笑道:“好孝子,好孝子,又肯把媳妇孝敬公公,又替老子代劳,又孝敬庶母,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上又添你这一个,成二十五孝了。媳妇再来孝敬公公,就是二十六个。”二人说笑了一会,阮最摸乳咂舌,勃然淫兴大起,二人又竭力盘桓了一度。看时日已过午,二人方起身整衣。娇娇道:“我们的事瞒不得丫头,恐有泄漏。你须把她也弄上了,堵住了她的嘴,才好放心来往。”阮最笑诺。
一日,娇娇往毛氏上边去,阮最走来,把赛红哄骗着奸了,做了一路。过了数月,娇娇有了身孕。他初遇阮最的那日,正值经路净,日间同阮最弄了一次,夜间又同阮大铖高兴了一番,连她自己也不能辨下种之人是子是父,肚中之物是子是孙了。到了月分满日,分娩了一个女儿。长到四五岁,真好一个孩子,形状似母,神情同类阮最。阮大铖也只说嫡亲兄妹,虽系隔母,到底同老子的骨血,哪里疑到是儿子替他代劳所生。那孩子容颜秀美,生性聪明,没一个人不疼爱她。阮大铖同娇娇竟疼得如掌上明珠,因起个小名叫做宝姑。阮最知娇娇受胎先他起而父后继,且模样又相似,明知是自己所生,虽不敢明认,却也暗暗疼这宝儿了不得。
且说那阮最的妻子郏氏,她身子虽不善流动,心性却十分流动。她是宦家之女,从小父母管教,习成个端庄样子,她并不是一块木头一般的人。只因阮最自己性情轻佻,在外边花柳丛中混惯了,见的都是戏旦淫娼那种举动。后来又每日见娇娇的态度风骚,语言俏利,真个引魂勾魄。与郏氏两下相形起来,越觉得她死板了,所以不甚相爱。既不相爱,到夜间偶然做那一番事,也不能十分鼓舞豪兴。只算做虚应故事的一样,那郏氏虽有千万分的兴头也不能施展。况是丈夫同她就淡淡交合,再要做出那淫腔浪态来,又恐丈夫嫌她鄙贱。所以她一身的骚淫技俩,未得展出十分之一。她见丈夫既同娇娇打得火热,就得空时,再不于她身上用工,反去用工在爱奴身上。那爱奴有十五六岁,虽不为美色妖童,也还生得白白净净,颇有可爱。
一日,想道:“他既宠幸得小子,我也可以宠幸得。此处无人敢来,除此小子之外,也再无可幸之人。他既偷得庶母,我便幸幸小子也无妨。况幸上了他,不但可以聊且解馋,且俗语说得好,溺爱者不明。他主人既一心爱这小子,谅不疑惑,但恐年幼无济于事。”又想道:“人说短棍拨火,强如用手。且救目前,再作养他二三年,自有长大的日子。强似如今下边这张嘴长吃月斋,弄得望梅止渴,馋眼咽唾。”心中既注意于他,自然又另是一种颜色,笑面常施,恩波屡及。不拘做甚事,便不甚防闲他。那小子做了龙阳数年,岂止阮最一个?或以此窟为觅利之薮,或与同类彼此交易,为取乐之窍,他却不曾遇过妇人。因时常进来,见郏氏不在面前,就同那丫头打牙犯嘴的调笑。那丫头也被阮最开辟过,一月之内还不得一场快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