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少刻自然会出来,妳急得是什么?”她只得伏下身子,道士把她搂紧,叫她伸过舌头来,紧紧含住。阳物在屄中又是一阵混钻,觉得她舌尖冰冷,又丢了一度。里面阴精更盛,道士吸得她兴足了,放了一口气,道:“妳再拔拔看。”她探起身子,屁股加力,往上一抬,听得不洞一声响,好像小孩子们唧了一个水泡,早已拔出。姑子把他阳物一看,吓了一跳,长有七寸多些,根子底下粗不过一围有余,上半截竟像一根大菜瓜。所以内中塞满阴门,却胀得不痛。先是他闭着气,其坚如铁,阳物粗,阴门小,就如狗链帮一个理,故此拔不动。放了扭,略绵软了些,所以一拔就出了。
姑子道:“你怎么有这么个稀奇东西?先也不多粗,怎么一会就长成这么个涔样了?”道士道:“我是炼成的活宝,可大可小,先起弄时一送便入,着了阴气就长大了,它是就着女人阴户长的,女人内中多深多大,它就长多粗多长,就是没有破身的女儿也弄得,就是任妳多深多大的阴户也弄得。”那姑子喜欢得两手捧着,细细赏玩了一回,不忍释手。
道士道:“我也见过许多妇人,妳的这件东西也是一个宝贝。”姑子笑道:“这件扁东西哪个妇人没有一个?怎么见得我的是宝?”道士道:“别的妇人弄头一次,阴精都盛,第二次就少了,第三次还有没有的,间或还有受不得的,妳的一回多似一回,再吸不尽,岂不是宝?”
姑子笑着穿上裤子,重又热了酒来,二人不像先了,搂肩并坐,亲亲热热的,一递一口。吃了一会,日色将西,道士笑着道:“多扰妳的宝物了,过几日再来看妳。”起身要去。姑子也笑道:“不堪匪敬,免劳道谢。你这去,几时来?银子带了去。”道士道:“那银子送妳盘缠罢,我不过五七日定来看妳。”那姑子依依不舍,送出庵门,道士去远了,她还站着目送。远远见有人来,她才缩了进去收拾。
这道士隔着六七日又来望她,就带了下酒之物,大袖笼来同饮。饮得兴浓,就在花下做一出。后来花谢了,就在她禅床上做了快乐窝。他爱这姑子有一百分,姑子爱他也是两个五十,亲爱无比。来往了有半年光景,姑子也就不能如起初的精脉盛了。道士恐伤了她,意欲别去。
一日,对她道:“我看你老实可喜,我有一种异法传妳,妳一生受用不尽。”姑子道:“你传我个什么法?”道士道:“我有采战之法,传与妳罢。妳学会了,自有许多的益处。”遂同到床上,附耳传了她许多的秘诀。那姑子欢喜得了不得,道:“你今晚不回去罢,夜里好传授得。”道士应允,一连住了有四五日。见她学会了,又叮嘱了些话,把内中利害二字都详细与她说知,然后道:“我传授妳此法,可也补妳的情了,我明别妳他去。”又取了二三十金相赠。
小姑子听他要去,吃了一惊,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掉下泪来,道:“我同你这几个月的恩情,你怎忍就撇了我去?”道士道:“我为妳在此半年,也不为不久了。妳今学会了此法,我在此也没用了。后会有期,不必伤感。”替她拭了泪,又叮咛了几个保重,出门而去。这姑子一来感他相爱之情,二来喜他那个异物,他去后,悲切了好几日,心才放下。
过了些时,正想要得个人来试试法,恰好到听提了一角芦瓶水白酒,肥肥的一段骑马肠儿,两个咸鸭蛋来看他。姑子道:“你这半年多往哪里去来?怎不见你?”到听道:“自从那日别妳回去,第二日,有个朋友约我同他往湖广去了一回,事忙没有来别得妳。昨日才来家,今日特来看妳。”就在小姑子房中,二人饮了一会。到听笑道:“那一日多了一杯,辜负了妳的美情,没有尽兴,今日来替妳陪罪。”就去扯她的裤子。小姑子正想拿他试法,欣然解衣。二人干了一会,姑子几锁,到听便丢了。姑子觉得果如醍醐灌顶,甘露沁心,乐不可言。到听也觉得快活无比,恋恋不休。一连三度,弄得猥头搭脑,头晕眼花而去。但这姑子居处既僻,貌又不甚动人,外面的招牌不济,谁知她内中有好货,所以主顾甚少。后来老姑子死了,她独自一人,只得又招了两个姑子来做伴。人眼多,越发难招揽主顾了。只好偶然遇巧,偶一为之而已。真是:
虽有骅骝千里骏,不逢伯乐待如何?
他这个法后来传了何人?到底可有大展试验之日否?后来便见端的。
且说道士别了小姑子之后,要往别处去云游,又想遇一个美物,心内道:“西湖名胜,冠于天下,何不到彼一游?况这山川秀美的地方,定产异物,或有所遇也不可知。”遂搭船到了虎丘,到寺内去游赏。那寺门外两边俱是铺面,卖泥人物并搬不倒,精细甲于天下。有卖各种盆景的,收拾得十分好看。卖家兴壶碗各种器皿的,有卖斑竹几杌椅凳的,而织虎丘灯草细席者居多,真正热闹。进入寺中,看了看试剑石,到了千人石上,四围俱是茶房酒肆。又看了看剑池,登了登宝塔,游玩了两日。又雇船到了杭州,就在西湖边觅了个寓处住处。灵隐、净慈、三竺各寺内,并岳坟、于坟,四处玩赏了十数日。
一日游倦了,傍着湖边一个旅亭中小憩。临窗坐下,独饮了数杯,见水光接天,山色葱翠,时值深秋,芙蓉夹岸,桂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