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奏言:「江南城郭郊野,市井相属,川渠交通,凡物皆以舟载,比之车乘,任重而力省。今南北混一,宜穿凿河渠,令四海之水相通,远方朝贡京师者,皆由此致达,诚国家永久之利。」上可其奏。(《元名臣事略》卷二《丞相淮安忠武王》引李谦文集)
玉速帖木儿(月儿鲁)
御史台奏事
【[至元十六年二月]】 乙未,玉速帖木儿言:「行台文卷令行省检核,于事不便。」诏改之。(《元史》卷十《世祖本纪》)
【[至元二十一年春正月甲戌]】 御史台臣言:「罪黜之人,久忘其名,又复奏用,乞戒约。」帝曰:「卿等所言固是,然其间岂无罪轻可录用者?」御史大夫玉速帖木儿对曰:「以各人所犯罪状明白敷奏,用否当取圣裁。」从之。(《元史》卷十三《世祖本纪》)
【[至元二十九年二月]】 庚辰,月儿鲁等言 【此条又见《元史》卷一百七十三《崔彧传》,为御史中丞崔彧与月儿鲁同奏者。】 :「纳速剌丁灭里、忻都、王巨济党比桑哥,恣为不法,楮币、铨选、盐课、酒税,无不更张变乱之。衔命江南理算者,皆严急输期,民至嫁妻卖女,祸及亲邻,维扬、钱塘受害最惨,无故而陨其生五百余人。其初士民犹疑事出国家,今乃知天子仁爱元元,而使民至此极者,实桑哥及其凶党之为,莫不愿食其肉。臣等议,此三人既已伏辜,乞依条论坐以谢天下。」从之。(《元史》卷十七《世祖本纪》)
【[至元二十九年三月]】 壬寅,御史大夫月儿鲁等奏:「比监察御史商琥举昔任词垣风宪、时望所属而在外者,如胡祗遹、姚燧、王恽、雷膺、陈天祥、杨恭懿、高道、程文海、陈俨、赵居信十人,宜召置翰林,备顾问。」帝曰:「朕未深知,俟召至以闻。」(同上)
相威
清御史之选
【[至元]】 十四年,召拜江南诸道行台御史大夫。乃上奏曰:—陛下以臣为耳目,臣以监察御史、按察司为耳目。倘非其人,是人之耳目先自闭塞,下情何由上达。」帝嘉之,命御史台清其选。(《元史》卷一百二十八《相威传》)
陈便民一十五事
继陈便民一十五事,其略曰:并行省,削冗官,钤镇戍,拘官船,业流民,录故官,赃馈遗,淮浙盐运司直隶行省,行大司农司并入宣慰司,理讼勿分南北,公田召佃仍减其租,革宋公吏勿容作弊。帝皆纳焉。(同上)
议缓征日本及置太子官属
【[至元]】 十八年,右丞范文虎、参政李庭以兵十万航海征倭。……八月朔,飓风大作,士卒十丧六七。帝震怒,复命行省左丞相阿塔海征之,一时无敢谏者。相威遣使入奏曰:「倭不奉职贡,可伐而不可恕,可缓而不可急。向者师行迫期,战船不坚,前车已覆,后当改辙。今为之计,预修战舰,训练士卒,耀兵扬武,使彼闻之,深自备御。迟以岁月,俟其疲怠,出其不意,乘风疾往,一举而下,万全之策也。」帝意始释,遂罢其役。又陈:「皇太子既令中书,宜领抚军监国之任,选正人端士,立詹事、宾客、谕德、赞善,卫翼左右,所以树国本也。」上深然之。(同上)
请罢干讨虏军
本院 【枢密院。】 照得,先据千户塔不歹呈:御史台大夫相威说:「近闻省官每交干讨虏底人每根随忙古歹迤南出军去,咱出军底田地里不曾到,沿路骚扰好投拜百姓呵,回来了也。这般干讨虏底人每,今后不宜行底一般。这般奏将来也。」塔不歹于三月十七日 【至元十六年。】 茶罕脑儿内里有时分,对省、院官,依相威大夫说将来的言语闻奏过。奉圣旨:「枢密院家便行文字,谁行来底问将去者。今后干讨虏底人每休行者。」钦此。(《元典章》卷三十四《兵部一禁干讨虏军人》)
博罗欢
谏募军讨江南反者
会南土多反者,诏募民能从大军进讨者,俾自为军,其百夫千夫惟听其万夫长节度,不役他军,制命符节一与正同 【《元史》卷九十八《兵志》:「应募而集者曰答剌罕军。」即此。又称干讨虏军。《元典章》卷三十四《兵部一禁干讨虏军人》条载江南行台御史大夫相威于至元十六年三月奏其军危害地方事,当与博罗欢同时。】 。已行矣,公疾不能自陈,令董司徒文忠入言:「今者日所出入,胜兵何啻百万,何假此曹无赖侥幸之徒以壮军威。臣恐一践南土,肆为贪虐,斩伐平民,妾其妇女,橐其货财,民畏且仇,反将滋,非便。」召舆疾入,帝视其色瘁然,赐坐与语,重陈董奏,可之。(姚燧撰《平章政事忙兀公神道碑》,《元文类》卷五十九)
和礼霍孙(火鲁火孙)
增蒙古国子学生员
【[至元九年七月]】 壬午,和礼霍孙奏:「蒙古字设国子学,而汉官子弟未有学者,及官府文移犹有畏吾字。」诏自今凡诏令并以蒙古字行,仍遣百官子弟入学。(《元史》卷七《世祖本纪》)
议贡举取士
至 【[至元]】 二十一年九月,丞相火鲁火孙与留梦炎等言,十一月中书省臣奏,皆以为天下习儒者少,而由刀笔吏得官者多。帝曰:「将若之何?」对曰:「惟贡举取士为便。凡蒙古之士及儒吏、阴阳、医术,皆令试举,则用心为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