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趋鼠拱行二人之意而已上复辟罢为观文殿学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四年范宗尹荐之除江南西路安抚大使兼知江州胜非聚兵於吉州以刘绍先杨为都统制怯江州经李成所破不敢往绍兴初绍先以兵屯江州数月胜非方至御史中丞沈与求言其逗遛降授(大中)大夫分司南京居住以绍先知江州二年吕颐浩荐之召复观文殿学士兼侍读俄同都督江浙荆淮诸军事给事中胡安国谏止其命复为侍读俄除尚书右仆射三年丁母忧卒哭日起复惟报私恩雠略无建明尤不能听讼士民甚苦之四年金人寇(改作攻)淮地胜非惧乞持馀服许之服痊还观文殿大学士知湖州数月复为提举洞霄宫秦桧不喜诬之为邦昌亲党不复用卒於湖州年六十三。
十二月李光移琼州安置。
李我初安置藤州知州周某者诱光唱和说秦桧和议有讽剌者积得数篇密献於桧桧怒令臣寮言其罪故移琼州安置。
金人逼王伦以官伦死金。
先是绍兴九年王化为迎护梓宫奉迎两宫交割地界使蓝公佐副之使於金国金国留伦不遣独以公佐还是岁金人以伦为河北转运使伦言奉使而来非降也。坚辞不受遣使迫之亦不受金人杖其使人复令逼伦伦自缢死。
中兴姓氏录曰:王伦字正道开封人真宗宰相日之後也。有纵横之才少游市井群小高其能大金陷京师百姓内乱渊圣登楼抚谕之伦乘乱径造御前上。
问谁能弹压伦奏牙能之上令即去弹治伦曰:臣未有官,岂能弹压因自荐其材上急取纸亲除为吏部侍郎(旧校云:宋史作兵部侍郎)伦下楼以先备恶少数人传呼侍郎来乃抚谕之百姓皆定何桌以伦小人无功除命太峻奏缴其官止补修职郎建炎二年上书乞入金国迎请二帝乃加朝奉郎金国通问使金国方入寇(改作用兵)留伦不遣绍兴初秦桧为相遣北人招讨都监门客通书金国求好二年虏(改作金)遣伦回议和七年闻徽宗及郑后凶问遣伦同高公绘往请梓宫及韦太后及河南州军秦桧主其谋加伦端明殿不士枢密院编修文字胡铨上书言金人诈和王伦卖国秦桧孙近助之乞加诛戮进兵讨贼(改作北讨)不从九年加(签书)枢密院迎护梓宫奉迎两宫交割地方使蓝公佐为副化至金见金人兀术(改作乌珠)以东西南京寿春宿亳州及陕西京西归於有司伦权东京留守及孟庾至伦公佐往金国独发公佐回。又留伦不遣金国以伦为河北转运使伦曰:伦奉使而来非降也。大宋之臣岂受大金爵禄耶金人遣使来催之。又不受金人杖其使逼之伦厚赠使人金以谢之自缢而死年六十一世称其忠。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十三校勘记。
如游糕送韩世忠妻来(一作烁) 取前内地从官之才者(内误作两)
胡直孺奉诏勤王(奉误作准) 上其书凶帅府(其误作具)合於仁义者行之不合於仁义者置之(脱行之以下八字) 及五翊李永寿来(翊误作诩) 人情初颇危惧(误作人情初以为疑) 议者服其精识(服误作伏) 装载刍藁(藁误作膏)。
●卷二百十四
炎兴下帙一百十四。
起绍兴十五年三月,尽十月。
绍兴十五年知叙州邵隆卒。
初好听隆知商州几十年值和议已定割商州为外境隆不悦之常密遣兵马以盗去刂之金人诉於秦桧桧心恨愤复以隆为金词语工达州安抚司统制除和辰州未赴改知叙州在叙州二年至是因饮酒暴卒年五十一或云:桧密使人杀之人皆巷哭为之罢市其部曲陈简为立祠於金州隆知兵机善料敌能得士卒心每战必鼓作忠义之气故战和有功云:
三十敷文阁侍制周金及马观国史愿送还金国。
五月金人遣使来贺生辰。
十月岩抑为大金贺生辰国信使曹氵受副之。
秦桧见严抑曰:闻公素贫抑曰:诺桧曰:太夫人安否抑曰:无恙桧曰:当以出疆奉烦庶沾恩赍以奉太夫人遂拟抑奏使曹氵受字审渊开封人。
观文殿学士祈请国信使宇文虚中死於金国。
行状曰:公讳虚中字叔通登大观三年进士第政和五年除起居舍人国使院编修官六年正月同知贡。
举四月除通直郎中书舍人时承平日久兵将骄妄而贪功者开边生事不已公已有夷狄(改作北骑(凭陵之虑常议备边非策论事无所畏惮当权者忌之除河北河东陕西宣抚使司参谋时方兴燕山之役小人侥幸引女真夹攻契丹不顾章圣盟好公以庙谟失策而蔡攸童贯主帅非其人将有自焚之祸遂上书极谏曰:臣伏睹陛下恢睿圣英武之略绍祖宗之贻谋将举仁义之师复燕云:之故境不以臣愚不肖使参预机事臣被命之初意谓朝廷未有定议欲命臣经度相视攻守形势参赞庙谟及至河北诸路见朝廷命将帅调兵旅励器械转移钱粮已有择日定举之说牙既与军政苟有所见同敢隐默辄举利害仰干渊听臣闻用兵之策必先计强弱虚实知彼知已以图万全今论财用之多寡指宣抚司所置便为财用有馀。若沿边诸郡帑藏空虚廪食不继则略而不问论士卒之强弱视宣抚司所驻便言甲兵精锐。若沿边诸郡士不练习武备元刂缺则置而不讲夫边围无应敌之具府库无数日之粮虽孙吴复生亦未可举师是在我者未得万全之策也。用兵之道御攻者易攻人者难守城者易攻城者难守者在内而攻者在外在内者为主而常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