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徘徊道路顿兵旷日持久无赴难之意襄总西道反自洛阳引兵趋邓州却行南道野总北道反自大名引兵趋广济单州南京却行东道。又襄起兵之日金人巳逼洛阳既不能直趋京城以救君父之急。又不肯驻军洛阳以庇一方之民其领兵而南也。洛阳巳陷。又邓州逡巡遇败复回其溃散被害甚广及闻陛下嗣有神器即收拾疲羸旋为迎銮之计至於赵野其罪尤著所至纵兵大略至广济军悉为兵拥进及单州皆被残破。又至南京每日遣兵卒计劫民财风声四出沧济州野皆所未到百姓夙夜惴栗惟恐野军之来凡野所过民居唯存墙壁而巳百姓怨恨皆於壁上题云:赵相公残破去处在在遍满夫设总管本以御盗而野居其位反以为盗此不可赦以惩戒来者奉圣旨王襄赵野并责授大中大夫秘书少监襄分司北京襄阳府居住野分司西京清州居住。
制曰:忘身徇国者臣子之忠赏勉罚偷者朝廷之柄矧在艰危之际尤先综核之公具官某早被眷知与。
闻机政昨属裔夷(改作都畿)之扰大分方面之权俾各专征靡从中覆列诸屯之卒乘将内屏於京师庶值风尘即趋郊甸,岂有两君之在野曾无一骑之入关故取迂途以为遁计既无以上纾国难复不能留庇居民公纵偏裨肆为贼害逮朕纂承之始务昭含贷之仁如汝等伦置而不问然人言荐至公论靡容其分务於别都用少伸於邦宪以惩不恪以警无良尚深循省之思无重悔尤之积。
李孝忠陷襄阳府安抚使黄叔敖弃城走落职降两官与监当差遗。
李孝忠者京师百司健儿也。都城陷李孝忠随众奔窜出万胜门得脱走京西沿路聚众有义兄弟十人而姓李者皆立名连孝字孝忠为首。又有孝义孝成孝信凡八人第九人乃张世也。以众寇襄阳府京西安抚使黄叔敖弃城走孝忠自南门入城肆焚劫虏子女驱拥经壮为军遂据其城而不去议者请罪叔敖弃城之罪故有是命制曰:朕惟国家分方面之权於平日遴帅臣之选付千里兵民之寄严列城节制之威亦惟事出於非常则当效死而不去矧襄阳都会之域实汉晋用兵之郊方虏(改作敌方)凭陵恃为屏蔽,岂有潢池之内侮遽捐城守以出奔坐使旄倪皆为鱼肉迹其致祸安所逃诛念更肇造之恩姑置惟轻之典削夺名宠斥之冗官往思民冤痛自惩艾。
翁彦国以赋敛被罪。
翁彦国暴赋横敛致乱东南其党吴为其腹心助虐得转运判官物论沸腾而莫敢言其人无聊生至有击登闻鼓以诉者上始知而亟罢二人。且降诏引咎以慰其民宰相李纲以姻党昵彦国庇之至至贴改诏书独罪而不及彦国中书舍人朱胜非言舍渠魁而责支党臣愚所未谕也。,於是卒正彦国罪。
孙傅张叔夜遥授观文殿大学士。
李。若水赐赠观文殿学士。
敕故吏部侍郎李。若水立身徇国之死不惧忠义之节无与比伦达乎!朕闻为之流涕可特赠观文殿学士与子孙恩泽五人赐银绢五百匹两。
耿南仲落观文殿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
制曰:兵家之算所贵伐谋廊庙之臣岂容误国倘或信常谈於纸上不知堕黠虏(改作狡黠)之计中苟偷岁月之安驯致国家之祸人言荐至邦法何逃具官耿南仲顷委政机适当边警朝廷可否唯予旧学之评天。
下安危恃尔老成之重谓当决淝水之战乃专主平凉之盟坐使中原几为左衽(改作成兹大变)朕痛夫二圣之狩考昔者群臣之言谁致乱阶汝为戎首姑飧秘殿之秩以正具臣之诛尚省厥躬母忘予戒臣寮言南仲专讲和之罪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甲寅邵溥落职京都小郡。
制曰:臣子事君当守险夷之一节国家多难岂容顾避之两端具官某服在近途久更器使昨抗章而请觐既优诏以俯从闻有出疆之行乃为择地之计怀谖如此为尔怅然其亟解於近班用黜临於小郡兹为宽宥母废省循。
二十八日丁巳遣使抚谕诸路。
上谓黄潜善汪伯彦曰:金人肆毒中国生灵涂炭朕不得巳而徇天下之情二圣北去继序雪耻思所以追奉銮舆者必思所以安人心求所以安人心者必求(改作思)所以去(改作求)民瘼比虽下诏多方凡经残破州县优加循恤。若未尽也。可遣使诸路抚谕及诏川陕成都京兆府京西襄邓州荆湖潭州荆南府江(甯府)扬州仰逐漕臣积聚钱粮帅守修治城垒宫室官舍以备时巡省观风俗仍令务从俭约勿政协委员骚扰三省枢密院奉以施行。
解州民邵兴据神稷山屡与金人大战破其军。
邵兴字晋卿解州安邑人也。靖康初金人犯(改作至)晋绛兴因起兵为盗人呼为邵大伯据解州神稷山屡与金人战金人执其弟翼以招之兴不顾其弟饮泣死战大破金人之军。
六月初一日巳未朔诏张邦昌一月两赴都堂。
诏曰:张邦昌知几达变勋在社稷朕尊诸论道之地宠以王爵欲与日引同朝共理万物而沥恳牢避雅志莫夺朕以崇德报功悯劳以事而养民保国实赖图维虽巳断来章宣赴都堂治事未极褒崇之典考祖宗故实惟元间文彦博以累朝勋德礼绝群臣一月两赴都堂平章重事最为异数今邦昌巳降指挥参决大政属望尤重可依文彦博一月两赴都堂仍不限时刻出省急速大政许宰执同就第商议以称朕优假荷赖之意初邦昌累请退不许乃降是诏。
新除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李纲至南京行在。
是日李纲到南京行在有旨宣召纲当赴内殿起居因奏曰:臣未到行在十里间御史中丞颜岐封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