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碌、长顺、恩泽、依克唐阿、定安、济禄、沙克都林扎布、富尔丹、李培元。冬。
都察院代递奉恩将军宗室增杰等条陈折(四月十一日)
都察院左都御史臣裕德等跪奏:为据呈代奏事。
据奉恩将军宗室增杰等、内阁中书王宝田等、刑部主事徐鸿泰等、直隶举人纪堪诰等、河南举人赵若焱等、江西举人罗济美、陕西举人张■〈虎冬〉等各以条陈一件,赴臣衙门呈请代奏。臣等公同阅看,各该呈词字句间有未尽检点之处;惟事关重大,情词迫切。既据该职、该举人等各取具图片及印结呈递前来,臣等不敢壅于上闻。再,原呈字数较多,若照例钞录进呈,恐致耽延时日;是以未便拘泥成例,谨将原呈七件恭呈御览。伏乞圣鉴!谨奏。
光绪二十一年四月十一日,都察院左都御史臣裕德、左都御史臣徐郙、降二级留任左副都御史臣宗室奕年(假)、左副都御史臣宗室奕杕、左副都御史臣杨颐(入闱)、署左副都御史臣沈恩、左副都御史臣寿昌。
奉恩将军宗室增杰等呈文(略)
内阁中书王宝田等呈文(略)
刑部主事徐鸿泰等呈文(略)
直隶举人纪堪诰等呈文
江西举人罗济美呈文(略)
陕西举人张彪等呈文(略)
奉恩将军宗室增杰等呈文(略)
内阁中书王宝田等呈文(略)
刑部主事徐鸿泰等呈文(略)
直隶举人纪堪诰等呈文
具呈直隶举人纪堪诰、彭培壬、毕培基、纪堪、王泽春、孟印川、高步蟾、刘珩、郭联墀、胡金镛、高焕、孙植、张璜、史振铎、李敬元、崔铎、刘世骏、于凤阁、于凤鸣、陈梦阑、丁宝相、王鸿儒、卢鸿泰、张自省、邢霁云、桑魁卯,王六德、吴毓福、魏景僖、郝继贞、褚宝训、郭好苏、刘以榕、张保衡、王阔城、孙同荣、同书文、元德善、郑蜀江、刘晋荣、李荫桐、刘文着、郭毅、陶镛等,为和议窒碍难行,请旨饬下改议,以维国脉;伏祈代奏事。
窃维倭人肇衅以来战频失利,特遣全权大臣李鸿章赴日议和;此自皇上爱民息兵、万不得已之苦心,天下臣民所当共谅。夫人情莫不恶劳而好逸、避危而就安,倘使既和之后果可以旦夕无事,亦自可知难而退、曲意偷生,谁肯责大臣以所难者。但闻此次和约,要挟太重;果如所请,是倭人已擅中国之权、已制中国之命,不惟后日无自强之计,亦且目前无苟安之期。
举人等生长皇畿、沐浴圣化,实为切肤之痛;敢避越分之嫌,交相图维,其不可和者有四。一曰失祖宗之基业也。辽、渖为我朝发祥之地,陵寝所在;岂容他族逼处。台湾一省,圣祖仁皇帝之所经营,不惟中原之屏翰,实乃瀛海之咽喉;一旦割以予倭,是撤其门户而守以盗贼也。且和,所以息事也;然倭人得地之后,势必改法易服,百姓不从,仍必生事。彼南携台湾、北挟威海,首尾相顾,操纵自如。而我已尽弃边防,战守失据;失地不复,内侵日甚。以地请和,与以毒解渴何异!一曰失天下之人心也。国之根本,在于人心。我朝深仁厚泽沦肌浃髓,家诵诗书,人识忠孝,知有中国而不如有外夷。一旦和约既成,将中国之租赋为倭纳之、中国之土物为倭变之,虽舍战言和亦自有为民之苦心;而天下至大、人民至繁,岂能家喻而户晓;恐率土不服,势成瓦解。人心既去,虽智者无从挽回。现闻台湾不肯奉诏,此其明验,良可寒心。一日失天下之利权也。国家量入为出,岁有定额;今所赔兵费数至两万万之多,累岁穷年无此生息。况许以开马头、变土货、减洋税,所出之数多,所入之数愈少;纵使加意樽节、急力搜括,亦不能满此漏卮。官无以为官,必至额外勒索;民无以为民,必至群归盗贼:天下之患乘虚而入,事变之生何所不有!一曰启四夷之窥伺也。此次倭人首先败约,不惟中国之所痛恨,亦外洋之所共疾。窃闻珲春驻有俄国兵船,南洋一带驻有英、德、法、美各国兵船,养锐蓄精,观衅而动;如使我一意谋战,则彼意存观望,未肯轻发。若曲意求和,则彼知中国势绌,岂肯使倭人独擅其利;群为效尤之请、咸思无厌之求,瓜剖豆分、猬集蜂起,祸在目前,不待知者而后知也。有此四不可和,天下知之;岂大臣等独不知之!则所以必主于和者,以为不可战耳。
然使以议和之心议战,则可战者有六。一曰联络舆国,以壮其势。此次和约,泰西各国颇为不平。如以求和之心为睦邻之谊,动以大义、饵以重利,借楚救赵,往事多有。虽借兵外夷,未必不贻后患;然善于驾驭,容可徐策万全。且今日之势,即不借为声援,亦难禁其索请;如使彼转为倭用,患不更大乎?先发制人,时不可失。一曰增添饷项,以厚其力。关外之师,士不宿饱,岂能以饥羸之卒赴烽火之场!加以赔倭之巨款为养兵之厚糈,每月口粮可增三倍。临敌对垒,重悬赏格:每斩一首、获一将、夺一炮台、复一城池,迭增其数鼓舞人心;则获赏之念重,爱身之念自轻。闻辽阳知州徐荫璋募得一倭人头者,予十金;数日之间,囚首累累,编悬于市。设更以五十金购一倭头,赔费之数可得倭头四百万颗。况亦不消如,何至甘心而为之下乎!一曰召募人材,以收其用。倭之兵精器利,实亦劲敌;然宋、伊诸军未尝不屡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