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谕诏书》,元祐元年奉旨下杭州镂板校定诸人衔名,绍兴二年两浙东路提举茶盐司公使库下绍兴府馀姚县刊板、校勘、监视诸人衔名。前有胡三省《音注》自序。旧藏郡中文氏,邑中严氏,皆有题识。文氏曰:“丁亥年九月玉磬山房阅”。又曰:“万历丁酉岁十二月廿又三日看毕。老人心力衰减,涉猎而已,彊记则不能也。清凉居士记。“又曰:”家中书籍散亡,此书幸存,老年无事,时一观览,遂至再四;然心神耗减,不能记忆,障目而已。万历辛丑四月朔中湘南老人记,时年七十有三。“又曰,”此书向在亨弟所。天启丙寅闰六月,偶念祖父手泽,思欲一观,因以师古斋所刻一部易之,藏於石经堂。三世藏书家不多,有遗书能读,乃足贵耳。二十五日乙丑,震孟谨记“。又严氏曰:“此本为文氏藏书,自衡山先生至文肃公俱有题识,病中无聊,命笔点一过,赋性鲁钝,掩卷即忘,殊可恨也。丙辰十月十六日严虞惇记。”又曰:“此为文氏藏书,先大人得之以授小子者也。先世藏书,一无所存,惟此犹为故物。故自里门携至京师,时一展玩。但应酬牵率,不能专力,大概涉猎而已。虞惇记。时戊寅八月二十日。”又曰:“虞惇年十三,先君子白雲先生即命读《资治通鉴》,因用徐氏坊本点阅一过。後复校此书,历年动笔圈点,作辍不恒。去岁谪官,索居无事,遂得终阅。严虞惇再记。时辛巳二月十八日。”又曰:“先君子於此书,凡经六七阅,岁久,纸画零落,不堪展读。雍正庚戌命工重装,补缀成帙,庶可传之家塾。此书自文氏衡山先生历文肃公凡□世,先王父中宪公为文肃外孙,故幼时即受而卒业。继以授先君子,逮予小子,亦经三世,历年二百有馀,前贤之遗迹未渝,先人之手泽宛在,子孙其永保之哉。鎏谨志。”(卷末有“玉兰堂图书记”、“石经堂印”、“世纶堂印”、“严虞惇读书记”诸朱记。)
△吕大著点校标抹增节备注资治通鉴七十三卷(宋刊残本)
此宋麻沙本。原书一百二十卷,今阙卷一至八,卷十四至十六,卷三十至三十八,卷四十五至五十三,卷九十一至九十四,卷一百七至一百二十,凡四十七卷。其前十二卷为《通鉴》君臣事要总记,皆分类摘事,以便行文摭拾,亦当时習科举之书也。每半叶十五行,行二十六字。“匡”、“殷”、“慎”、“桓”字减笔。诸家书目不载,惟见《千顷堂书目》。
△资治通鉴释文三十卷(影钞宋本)
题:“右宣义郎监成都粮料院史炤撰”。案:宋时史炤有二人,一眉山人,字见可,咸淳中官利路统制,见《度宗纪》,即作释文者。一颍昌人,嘉祐中提举常平,乃文彦博尝从受学者也。冯时行序此书,谓其“精索而粗用,深探而约见,积十年成书”。自胡景参作《辨误》,而史书遂微,近代诸家鲜著录者。乾隆间,吴中藏书家始购得宋刻本,潜研钱氏谓景参长於地理,见可精於小学,二书不可偏废。至谓史本“范雎”之“雎”作“千餘切”,而胡改音“虽”:“李芃”作“蒲红切”,而胡改“居包”,翻使雎、睢莫别,芃、艽互淆,直以不狂为往,是又代见可作《辨误》以还相报复矣。
△通鉴释文辨误十二卷(元刊本)
元胡三省撰,专辨史氏《释文》地理之误。凡已见音注者不载。自序极辨海陵本公休注之为伪讬,谓其蹈袭史《释》,至以“乌桓”为“乌元”,宋讳钦宗名“桓”,公休以温公薨而毁卒,不得豫为钦宗讳;然公休本刻於海陵郡斋,已在靖康後,讳“桓”为“元”。或刻时改之,未可遽以致疑。司马伋编《通鉴前例》,自序有“欲与音释并行”一语,伋即公休之孙,不当有误。乃谓伋未传家学而为妄人所误,亦出臆断。况《直斋书目》明载公休《释文》二十卷,又谓史因公休旧注而附益之,伯玉与见可其时相距不远,当非无据。若谓序中未尝言及祖述,公休此序出他人手,非若自序之不当讳言也。
△资治通鉴考异三十卷(明刊本)
题:“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太中大夫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上柱国河内郡开国公食邑二千六百户食实封一千户臣司马光奉敕编集。”前有提督浙江学校按察副使河汾孔天允题记,谓嘉靖甲辰六月开局校刻《资治通鉴》,明岁春三月完其书。另《考异》三十卷,俱从唐太史家宋板文字。(卷首有“嘉禾施衮”朱记。)
△通鉴释例一卷(旧钞本)
宋司马光撰。此书南渡後遗稿脱落,先後无序。温公曾孙伋掇取分类为三十六,例中有文全而字阙者,仍阙之。今本字无阙文,增刻《与范祖禹论修书帖》二通,此犹原本也。有乾道丙戌司马伋後跋。
△通鉴外纪详节十卷(宋刊本)
题:“秘书丞刘恕编集。”前有《通鉴御制序》、温公《进书表》、《奖谕诏书》、司马伋《通鉴前例》後序,後有恕自序。每半叶十四行,行廿五字。“殷”、“让”、“贞”、“树”、“恒”、“桓”、“完”、“慎”字阙笔。卷数尚仍原书,惟目录五卷,年经事纬,上列朔闰天象,下列卷数者,皆不载。其馀亦多删节。以出宋人手笔,故购藏之。(卷首有“横经阁收藏图籍印”,末有“华亭朱氏”、“朱文石史”诸朱记。)
△中兴小纪四十卷(钞本)
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