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朝载以俱举进士礼部奏名第一故事殿廷唱第过三人则首
礼部选者必越次抗声自陈率得寘上列镇独不然至第七十九人乃从呼出应廷中皆异之自是旧风遂革调新安主簿西京留守宋绶延置
国子监荐为东监直讲召试学士院当得馆阁校理主司妄以为失韵补校勘人为忿郁而镇处之晏如宰相庞籍言镇有异材不汲汲于进取
超授直秘阁判吏部南曹开封府推官擢起居舍人知谏院上疏论民田困敝请约祖宗以来官吏兵数酌取其中为定制以今赋入之数什七
为经费储其三以备水旱非常又言周以冢宰制国用唐以宰相判盐铁度支今中书主民枢密主兵三司主财各不相知请使二府通知兵民
大计与三司同制国用契丹使至虚声示强大臣益募兵以塞责岁费百千万镇言备契丹莫若宽三晋之民商人输粟河北取偿京师而榷货
不即予钞久而鬻之十才得其六或建议出内帑钱稍增价与市岁可得羡息五十万镇谓外府内帑均为有司今使外府滞商人而内帑乘急
以牟利至伤国体仁宗遽止之葬温成后太常议礼前谓之园后谓之陵宰相刘沆前为监护使后为园陵使镇曰尝闻法吏舞法矣未闻礼官
舞礼也请诘前后议礼异同状集贤校理刁约论圹中物侈丽吴克鞠真卿争论礼并补外皆上章留之石全赟护葬转观察使他吏悉优迁两
官镇言章献章懿章惠三后之葬推恩皆无此比乞追还全赟等告敕时有敕凡内降非准律令者并许执奏曾未一月大臣辄废不行镇乞正
中书枢密之罪帝天性宽仁言事者竞为激讦镇独务引大体非关朝廷安危生民利疚则阔略不言陈执中为相镇论其无学术非宰相器及
嬖妾笞杀婢御史劾奏欲逐去之镇言今阴阳不和财匮民困盗贼滋炽狱讼充斥执中当任其咎御史舍大责细暴扬燕私若用此为进退是
因一婢逐宰相非所以明等级辨堂陛识者韪之文彦博富弼入相诏百官郊迎镇曰隆之以虚礼不若推之以至诚近时两制不得诣宰相居
第百官不得闲见是不推之以诚也愿罢郊迎除谒禁议减任子及每岁取士皆自镇发之又乞令宗室疏属补外官时虽不行至熙寍初卒如
其言帝在位三十五年未有继嗣嘉佑初暴得疾镇拜疏曰陛下不豫海内皇皇莫知所为陛下独以祖宗后裔为念是为宗庙之虑至深且明
也昔太祖舍其子而立太宗天下之大公也真宗以周王薨养宗子于宫中天下之大虑也愿以太祖之心行真宗故事拔近属之尤贤者优其
礼秩置之左右与图天下事以系亿兆人心章累上不报执政谕之曰柰何效希名干进之人镇贻以书曰比天象见变当有急兵镇义当死职
不可死乱兵之下此乃镇择死之时尚何顾希名干进之嫌哉 【按选宗室为继嗣范镇首发其议而司马光复贻书劝其力争伏读通鉴辑
览 御批仁宗是时春秋尚富未有皇嗣镇必欲援立近属其意何居且前后章十九上甚至君臣对泣成何景象及复贻书执政言天象示
变必有急兵造为诞妄之语以荧惑人心尤为狂谬】 除兼侍御史知杂事镇以言不从固辞执政谕镇曰今闲言已入为之甚难镇复书执政
曰事当论其是非不当问其难易诸公谓今日难于前日安知异日不难于今日乎凡见上面陈者三言益恳切镇泣帝亦泣曰朕知卿忠卿言
是也当更思之二年章十九上待命百余日须发为白朝廷知不能夺乃罢知谏院改集贤殿修撰纠察在京刑狱同修起居注遂知制诰镇虽
解言职无岁不申前议至是因入谢首言陛下许臣今复三年矣愿早定大计又因祫享献赋以讽其后韩琦遂定策立英宗迁翰林学士中书
议追尊濮王两制台谏与之异诏礼官检详典礼镇判太常寺率其属言汉宣帝于昭帝为孙光武于平帝为祖其父容可称皇考议者犹非之
谓其以小宗合大宗之统也今陛下既以仁宗为考又加于濮王则其失非特汉二帝比凡称帝若考若寝庙皆非是会草制误迁宰相官改侍
读学士明年迁翰林出知陈州陈方饥视事三日擅发钱粟以贷监司绳之急即自劾诏原之神宗即位复为翰林学士兼侍读知通进银台司
故事门下封驳制旨省审章奏纠擿违滞皆着所授敕后乃刊去镇始请复之使知所守王安石改常平为青苗镇言常平之法起于汉盛时视
谷贵贱发敛以便农末最为近古不可改而青苗行于唐之衰世不足法且陛下疾富民之多取而少取之此正百步五十步之闲耳吕惠卿在
迩英言今预买紬绢亦青苗之比镇曰预买亦敝法也若府库有余当并去之岂应援以为比韩琦极论新法之害送条例司疏驳李常乞罢青
苗钱诏命分析镇再封还诏五下镇执如初司马光辞枢密副使诏许之镇再封还帝以诏直付光不出门下镇奏曰由臣不才使陛下废法有
司失职乞解银台司举苏轼谏官御史谢景温奏罢之举孔文仲制科文仲对策论新法不便罢归故官镇皆力争之不报即上疏曰臣言不行
无颜复立于朝请谢事臣言青苗不见听一宜去荐苏轼孔文仲不见用二宜去李定避持服遂不认母坏人伦逆天理而欲以为御史御史台
为之罢陈荐舍人院为之罢宋敏求吕大临苏颂谏院为之罢胡宗愈王韶上书肆意欺罔以兴造边事事败则置而不问反为之罪帅臣李师
中及御史一言苏轼则下七路掎摭其过孔文仲则遣之归任以此二人况彼二人孰是孰非其能逃圣鉴乎言青苗有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