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制之罪。其巡检土兵依此。」诏尚书刑部遍牒施行。
五年八月十六日,诏:「近来官司多有奏请,乞许军兵投换,遂至军制隳紊,纪律不严。慵堕军兵巧避征役,公然逃窜,投换往来,借请衣粮,迭支
例物,惠奸坏法,莫甚于斯。已许投换去处,并限一月结绝。今后官司辄申请军兵投换,以违制论。其厢、禁军逃亡,并系元丰法。」
大观四年十月二十八日,枢密院言:「访闻诸路招军,殊不以人物年甲幼小、未及等尺为限,但以敷数塞责而已。往往侏儒、怯弱、童稚之人刺填军分,计一营之数,十有二三。不唯徒有其数,蠹耗军储,窃恐缓急不堪实用。」诏诸路帅臣严切指挥辖下州军当职官司,今后每遇招军,常切子细审验,不得更似日前卤莽。仍逐时检举招军条法行下,如敢不依,其当职官必定重行黜责,干系人亦等第降配。
《军防令》,诸军差赴川 政和三年三月三日,枢密院奏:「殿前、马、步军司准批送下梓夔路兵马钤辖掌民纪等状:『伏(陕)[峡]路屯驻者,如曾犯徒并逃亡捕获,不系全军差发者,所不应差人权移送本州岛或邻近以次一等军分指挥。即不审诸军元差赴川峡路时不曾犯徒并逃亡捕获,全军到川峡路后有犯徒并逃亡捕获之人,合与不合依旧在川峡路屯驻。』殿前、马、步军司相度,契勘自来诸军遇差赴川峡路屯驻,未曾有本处被犯之人。欲今后诸军差在川峡路,如有违犯之人,令逐处断讫不至配降,即发遣赴所属,依条施行。」从之。
七年三月二十一日,臣僚上言:「近来兵将官或有不能御下,以致兵众弛慢;或有督责太甚,以致兵众有言。欲损害兵将官,则因教阅而不
唱喏;欲损害州县官,则因请物而相喧竞。并不曾重行处断。欲乞今后如有上件事,并乞严行推治。如是事由兵将、州县官,即重责官吏;如系兵士骄恣,即乞于阶级法外重断遣。」奉御笔:依奏立法行下。
宣和元年六月十八日,陕西、河东、河北宣抚使司奏:「勘会诸边遇事调发军马,其军人随身衣甲、器械悉从官给,事毕还纳。比来堕卒关请器甲、衲袄之类,避免征役,多是逃走,或托疾拖后,并将元请衣甲、器械、衲袄擅行货易,或典质钱物。自知逃亡罪重,又已破货器甲之类,理不可还,遂绝自新之意,兵额由此顿阙。臣询究得,盖缘典质收买器甲、衲袄之人,罪赏未严,亦未有邻保备偿及许觉察、自首、给赏、免罪之法,是以奸弊日增,有害边方大计。伏望朝廷详酌立法,庶有以惩革。」奉诏依,立法闻奏。
三年四月一日,通奉大夫、新除户部尚书沈积中奏:「臣窃以今之河北乃古燕、赵之地,自昔号劲兵处。朝廷设置诸将,养兵之费不知几何,宜其精悍无敌,而乃士气骄惰,〔无〕一可用。日者 寇啸聚,纔数十人尔。官军追捕,动以千计,强弱之势固自明甚,而遇敌辄北,至有束手就死者。臣窃怪之,而考其所由来,盖纪律不明、训练不精之过也。夫禁军逃亡,罪亦重矣,然将、副则迁就。岁终赏罚之格,军校则利其每月粮食之入,往往逃亡者并不开落,获者亦不行法。至有部辖人纠率队伍公然私窜,其中
冒名代充者比比皆是。因循玩习,恬不为异。至于教阅,则又苟简灭裂,仅应文具。将佐未尝朝夕亲临,训以驰射格斗之事,武勇者无赏,退惰者不惩,而州郡兵官违法占留,率不依次赴教。厢军小分,冗占剩破,乃以禁军充代差戍,动妨教阅。一旦使之临敌,是何异驱市人而战之!又况优重不均,廪食不精,而率敛乞索,略不禁戢。凡此皆害军政之大者。臣愚伏望圣慈明诏帅臣申严纪律,号令将佐精加训齐,其诸积弊,悉俾革去。使人人鼓勇,则何独不若陕、晋士卒之锐也!且兵在于精,不在于众。自崇宁以来,增置几五之一,冗食县官,未见有补。曷若汰其孱弱者,悉如元丰旧数,稍精其粮廪而教之加详焉,则备预于不虞,销患于未萌,诚今日先务也。」奉御笔依。
四年十二月六日,臣僚上言:「应今后诸军减破,须及五十以上,实有病在假及百日,看验委是不堪征役,即申提刑司差官审验诣实,方行减破。若年未五十而患手足折跌、眼目要害之处,不堪征役,并差官覆实减破。如违,并乞立法,其犯人与看验官、部辖人等科罪,仍许人告。所贵军额日有进益,军人自无规幸之弊。」诏契勘见行条贯申严行下。
五年十一月十四日,诏枢密院:「士不用命,亡失掌兵官,即依军法,不得容贷,有废纪律。」以臣僚言承平日久、卒惰而骄故也。
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诏:「已差诸路统制将兵应援河北、河东,如沿路故作住滞,
及申请为名,逗留不进,有 边事,仰所至帅臣闻奏,当以军法从事。其已遣诸路统制兵马并召募 用、敢勇等,所过州军合请钱粮、军器,守令竭力应办,不得少有稽慢。边事宁息,当优异推恩;如敢违戾,并行军法。」
钦宗靖康元年二月二十七日,知建州王宾言:「军兴以来,诸处敢(用)勇、 用、保甲、弓箭社等带随身器甲于经过州县城内安泊,往往作过,未有明文禁止。检准政和《军防令》,诸全将差发,所由州县承报,量兵马标占驿铺、官私邸舍,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