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机谋密画,不可漏泄。今乃傅播街市,书坊刊行,流布四远,事属未便,乞严切禁止。」诏四川制司行下所属州军,并仰临安府、婺州、建宁府照见年条法指挥,严行禁止。其书坊见刊板及已印者,并日下追取,当官焚毁,具已焚毁名件申枢密院。今后雕印文书,须经本州岛委官看定,然后刊行。仍委各州通判专切觉察,如或违戾,取旨责罚。
十月四日,臣僚言:「恭惟国朝置(建)[进]奏院于京都,而诸路州郡亦各有进奏吏,凡朝廷已行之命令,已定之差除,皆以达于四方,谓之邸报,所从久矣。而比来有司防禁不严,遂有命令未行,差除未定,实时誊播,谓之小报。始自都下,传之四方,甚者凿空撰造,以无为有,流布近远,疑悟群听。且常程小事,传之不实,犹未害也,倘事干国体,或涉边防,妄有流传,为害非细。乞申明有司,严行约束,应妄传小报,许人告首。根究得寔,断罪追赏,务在必行。」又言:「朝报逐日自有门下后省定本,经由宰执,始可报行。近年有所谓小报者,或是朝报未报之事,或是官员陈乞未曾施行之事,先传于外,固已不可。至有撰造命令,妄传事端,朝廷之差除,台谏百官之章奏,以无为有,传播于外。访闻有一使臣及合门院子,专以探报此等事为生。或得于省院之漏泄,或得于街市之剽闻,又或意见之
撰造,日书一纸,以出局之后,省部、寺监、知杂司及进奏官悉皆传授,坐获不赀之利,以先得者为功。一以传十,十以传百,以至遍达于州郡监司。人情喜新而好奇,皆以小报为先而以朝报为常,真伪亦不复辨也。欲乞在内令临安府重立赏牓,缉捉根勘,重作施行。其进奏官令院官以五人为甲,递相委保觉察,不得仍前小报于外。如违,重寘典宪。」从之。
十二月四日,枢密院进呈:「两淮、荆襄控扼去处,全藉山林蔽护。访闻民间采斫,官司更不禁止。」上曰:「屡有约束,久而人玩,宜再禁戢。」
五年二月十八日,臣僚言:「遏籴之风,近日尤甚。去岁江浙、湖南皆有旱伤去处,唯是江东为甚,而湖南、江西所损差多。米价甚贱,足可远近通流,州县各顾其私,听信城市之民妄言不可放米出界。乞督责两路监司,约束州县,不使遏籴,以惠斯民。」从之。
四月十四日,刑部、御史台、太常寺、临安府先承指挥同措置临安府诸门,缘以祀事,中夜启闭。本部照得如遇行事官有合趁受誓戒及朝参等官,从太常寺预夜关报经由门户,于五更二点开门放入,即行锁闭。令监门官吏严紧守钥,不得搭关拢锁, 私出入,须候依时开门。其余行事官祀祭毕,依时入门。」从之。以上《光宗会要》。
皇帝御名并同音计一十八字:扩、 绍熙五年七月十七日,礼部、太常寺言:「伏阔镬切。廓、郭、[(日羊)邑]、山郭、霩、鞹、 、彉、 、 、(雨隹)、郭、籗、籗、口郭、漷。乞下刑部、国子监,于《文书式》并《韵略》内添入,从礼部行下,都进奏院颁降回避。」从之。
九月十四日明堂赦:「访闻湖、广等处州县杀人祭鬼及略(赏)[卖]人口,并贫乏下户往往生子不举,条法禁约非不严切,习以为常,人不知畏。可令守令检举见行条法,镂板于乡村道店、关津渡口晓谕,许诸色人告捉,依条施行。仍仰监司严行觉察,毋致违戾。」
十一月二十四日,刑部言:「乞照昨来浙西提举司所申行下内外诸军,严行约束所遣回易官兵,不得以收买军须为名,公然贩卖私盐。如有违戾,重作施行。」诏令刑部镂板行下内外诸军主帅约束。
庆元元年八月十七日,诏有司检坐见行条法,给榜下州军县镇,今后现任官收买饮食服用之物,并随市直,各用见钱,不得于价之外更立官价。违,许人户越诉。在外令监司按劾,在内令御史台觉察。从臣僚请也。
十二月二十四日,枢密院言:「勘会有不畏公法之人,谒见兵官,乞觅钱物,或占据屋舍,或桠卖物货,或告求关节。稍不如意,撰造事端,诬谤迫胁,必欲从其所欲。甚者教唆他人上书伏阙,投纳短卷,恐吓主帅,疑惑众听,以逞其私。若不严加禁约,无缘止绝。」诏令内外诸军今后如有似此不畏公法等人,许押赴所在州军先次收禁,具申枢密院,送有司根勘。如事理颇轻,依条施行,
特送僻远州军居住。或稍涉情重,取旨施行。仰诸军出榜军门晓谕。
二年二月十二日,知临安府谢源明言:「向蒙高宗皇帝、孝宗皇帝矜恤本府支费百出,遂降指挥,应诸军等处收买物色,并依条收税。近交权势之家及官司、寺观等处收买木植浩瀚,或执官司公据,或守申请指挥,不问多寡,尽免抽解,遂使前项诏令皆为虚文。乞申严前项指挥,行下本府照应施行。」从之。
六月十五日,国子监言:「已降指挥,风谕士子专以《语》、《孟》为师,以六经子史为习,毋得复传语录,以滋盗名欺世之伪。所有《进卷》、《待遇集》并近时妄传语录之类,并行毁版,其未尽伪书并令国子监搜寻名件,具数闻奏。今搜寻到《七先生奥论》、《发枢》、百炼真隐李元纲文字、刘子翚《十论》、潘浩然子《性理书》、江民表《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