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路,直至邈川。兼于宗河行船漕运,亦至邈川。宗河口岸北旧有邈川管下鹅毛、瓦都城,可以防守夏国,略行修筑,以备守御」。从之。
十月九日,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言:「新收复河北鄯州、湟州宁塞城、龙支城、安儿城、鹅毛城、(城)罗瓦抹逋城、厮归丁南安堡、月鹿哥城、 哥城,系要切之处,合先次修完外,有河南北已牒王赡、王厚相度分城后合修完守御去处,及下李澄相度合营建洮州利害,候申到,即行相度,及博采众议,别具奏闻」。从之。
十二月十五日,诏雄州、霸州,自今遇有边防急切事合用将兵,申禀帅臣不及,许知州径牒本州岛驻札将副差发人马应副将:原脱,据《长编》卷五一九补。。
三年十一月七日,徽宗即位,(不)[未]改元。兵部言:「契勘秦州、岷州、阶州旧为沿边,今则
收复州郡甚多,恐秦、岷、阶州不合为沿边。其次岚、石州皆近里,各无边面,并合改为次边。又据秦凤、熙河、兰会路经略安抚等司状:契勘熙河兰会路沿边近收复拓创建州城堡寨,展夺蕃土,其秦州合作次边。并契勘岷州今来见管边地阔远,难作次边,保明是实。本部欲依逐司相度施行。」从之。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九 备边三
宋会要稿 兵二九
备边三
徽宗建中靖国元年二月二十六日,尚书省言:「三班奉职葛中复状:元符编 内一项,元佑 :『诸化外人为奸细并知情藏匿、过致资给人皆斩。即藏匿过致资给人能自告捕获者,事虽已发,并同首原。』今 改云『能自获犯人者,虽已发,原其罪。』中复看详,旧藏匿过致资给奸细之人,能自捕获者,皆许原罪。
盖欲广开屏除奸细之路,或告捕因而获者,皆得原罪。今 止言自获,若只告而他人获者,既拘文不免如此,则身力不加或羸弱等人,既不能擒捕,必须自默,不敢告言,甚非设法屏除奸细之意。欲冲改本条不行」。从之。
崇宁元年六月二十九日,诏:「京师从来西北细人甚多,伺察本朝事端。今后如有能用心缉捕,勘鞫得实,支赏钱三千贯,白身更与补三班奉职,官员并与改转。今降空名度牒一百付府,并行货易,其钱桩管,止充上项酬赏。」
七月三日,枢密院言,访闻河北、陕西、河东路日近甚有外界奸细之人伺察本朝事端。(访)[诏]河北、陕西、河东诸司辖下州军城寨应干巡捕官司及巡防把截使
臣等,如能用心缉获,勘鞫得实闻奏,支赏钱一千贯文,白身更与三班借职,官员将校比类迁转。其知情藏匿过致资给之人,如能告捕得获,与免罪外,亦依此推恩。
三年二月二十二日,臣僚言:「滨州至海一百八十里,东北去虏境止一水之限,更无城垒,以为捍蔽,独在海隅,尚为次边,屯兵至寡,备御未严。窃闻登、莱、密近海三州,朝廷已选差守贰兵官。望下有司讲议,改滨州充沿边,谨择守贰并主兵之官,整饬藩维,绝窥隙之心。」从之。
五月十八日,河北沿边安抚使王荐奏:「奉诏,禁与两城供输人为婚姻。窃以雄州为被边,在易河之北,与虏人以州北拒马河为界。其归信、容城两县两输户一万六千九百有余,皆在拒马河南,系属本朝。自端拱初,蠲其租税,而虏人复征之。朝廷恐其人情外向,于是复使岁纳马桩火牛草以系属之。缘此名为两属。皇佑中,宋守约建言,令两属户不得结亲北界,诏听之。嘉佑中,臣僚言,为隶于雄州者多两属户,请皆罢。朝廷恐示斥 ,俟其老且死,始以全南人(捕)[补]之。熙宁初荐饥,臣僚复请禁两属户樵采雄州以南,诏不听。会虏人刺以为义勇,复多逃来者,仍使厚加存抚,则是两属户蒙国恩厚有年数矣。今兹忽禁不得与为婚姻,深恐沮其积久向化之心,而生其离畔之意,未见其便。」诏禁绝婚姻指挥勿行。
九月十六日,臣僚言:「窃见避地西陲,峙粮北部,凡
制胜威敌之方,无所不至。若夫东南武备,尚或未讲。盖东南诸路州军,或连接蛮夷,或阻固地险。昨自元丰中,颇有增修城池去处,至今多历岁时,而士卒训练不精,器械服习不便,循沿日久,守御多阙」。诏荆南、两浙、江南、广南、福建、淮南、川峡路钤辖转运提点刑狱司,勘会本路守御人兵阙与不阙,城池壁垒等应干军器已未修完事状,开(除)[具]保明闻奏。
五年二月十三日,河东沿边安抚司奏:「瓶形宝兴军寨与真定府北寨相连,北人多于此越轶,劫掠人户。又从来禁伐五台山一带林木,以遏胡马之冲。比来颇多盗伐,于边防所系不轻。乞许帅臣诣代州管下诸寨及五台一带与河北相接被边处检视。一岁再往,置人于阻险间,使察捕奸人」。从之。
二月二十八日,高阳关路安抚使张近言:「沧州密迩虏境,自海道出浮河东南泺,由永静南处平原广野,更无险扼。昨常以沧、永静、恩、冀在河南,而本司在河北,乞密差官并护两处」。诏令于本路兵将官内推择以名闻。
大观三年七月十二日,诏:「京东濒海州军修完武备,昨降指挥,以七年为限,继有官司建明增立罪赏,颇闻以县督责,人民搔扰,有妨农务。可依已降旨挥,限七年须毕工。其赏罚旨挥,更不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