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辞名。不详所起。
送神用豫和。 苹蘩礼着。黍稷诚微。音盈凤管。彩驻龙旗。洪歆式就。介福攸归。迎乐有阕。灵驭遄飞。
贞观十四年冬十一月甲子朔。日南至。有事于圜丘。
十七年己卯。有事于南郊。唐书太宗本纪。
贞观十七年十月甲寅。诏曰。朕闻上灵之应。疾于影响。茂祉之兴。积于年代。朕嗣膺宝历。君临区宇。凭宗社之介福。赖文武之同心。时无风尘之警。野有京坻之积。厚地降祉。贞石来祥。莹翠色而流光。发素质而成字。前纪厥初之德。次陈卜年之永。后述储贰之美。并名字昭然。楷则相次。旷代之所未闻。耆老之所未睹。自天之佑。岂惟一人。无疆之福。方覃九土。自非大报泰坛。稽首上帝。则靡申奉天之志。宁副临下之心。今年冬至。有事南郊所司率由旧典。十一月己卯。有事于南郊。太宗升坛。皇太子从奠。于时累日阴雪。是旦犹云雾晦冥。及太宗升坛。烟氛四散。风景清朗。文物昭映。礼毕。祝官读谢天祝文曰。嗣天子臣世民。敢昭告于昊天上帝。世民纂成鸿基。君临宇县。夙兴旰食。无忘于政道。导德齐礼。良媿于前圣。爰有成命。表瑞贞石。文字昭然。历数惟永。既旌高庙之业。又锡眇身之祚。逮于皇太子某。亦降祯符。并具纪姓氏。兼列名字。仰瞻云汉。寔铭大造。俯惟寡薄。弥增寅惧。敢因大礼。重荐玉帛。上谢明灵之贶。以申祗栗之诚。皇太子亦恭至泰坛。虔拜于苍昊。庶凭眷佑之德。永膺无疆之休。初。十六年。太宗遣刻受命元圭玉玺。白玉为螭首。其文云。皇天景命。有德者昌。并神笔隶书。然后镌勒。是日。侍中负之以从。册府元龟。
永徽二年冬十一月辛酉。有事于南郊。唐书高宗本纪。
高宗永徽二年。以太宗配祀明堂。而有司乃以高祖配五天帝。太宗配五人帝。太尉长孙无忌等。与礼官议。以为自三代以来。历汉魏晋宋。无父子同配于明堂者。祭法曰。周人禘喾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郑玄以祖宗合为一祭。谓祭五帝五神于明堂。以文武共配。而王肃驳曰。古者祖功宗德。自是不毁之名。非谓配食于明堂。春秋传曰。禘郊祖宗报五者。国之典祀也。以此知祖宗非一祭。于是以高祖配于圜丘。太宗配于明堂。礼乐志。
永徽二年。太尉长孙无忌等奏议曰。据祠令及新礼。并用郑玄六天之义。圜丘祀昊天上帝。南郊祀太微感帝。明堂祭太微五天帝。臣等谨案郑玄此义。唯据纬书。所说六天。皆为星象。而昊天上帝。不属穹苍。故注月令及周官。皆为圜丘所祭昊天上帝为北辰星耀魄宝。又说孝经郊祀后稷以配天。明堂严父配天。皆为太微五帝。考其所说舛谬特深。按易云。日月丽乎天。百谷草木丽乎土。又云。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足以明辰象非天。草木非地。毛诗传云。元气昊大则称昊天。远视苍苍则称苍天。此则天以苍昊为体。不入星辰之例。且天地各一。是为两仪。天尚无二。焉得有六。是以王肃群儒。咸驳此义。又检太史圜丘图。昊天上帝座外。别有北辰座。与郑义不同。得太史令李淳风等状。称昊天上帝图位。自在坛上。北辰自在第二等。与北斗并列为星官内座之首。不同郑玄据纬之说。此乃羲和所掌。观象制图。推步有恒。相缘不缪。又案史记天官书等。太微宫有五帝者。自是五精之神。五星所奉。以其是人主之象。故况之曰帝。亦如房心为天主之象。岂是天乎。周礼云。兆五帝于四郊。又云。祀五帝则掌百官之誓戒。唯称五帝。皆不言天。此是太微之神。本非穹昊之祭。又孝经唯云郊祀后稷。别无圜丘之文。王肃等以为郊即圜丘。圜丘即郊。犹王城京师。异名同实。符合经典。其义甚明。而今从郑之说。分为两祭。圜丘之外。别有南郊。违弃正经。理深未允。且检吏部式。唯有南郊陪位。更不别载圜丘。式文既遵王肃。祠令仍行郑义。令式相乖。理宜改革。又孝经云。严父莫大于配天。下文即云。周公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则是明堂所祀。正在配天。而以为但祭星官。反违明义。诏从无忌等议。存祀太微五帝于南郊。废郑玄六天之义。礼部尚书许敬宗等。又奏称于新礼祭毕。收取玉帛牲体。置于柴上。然后燔柴。燔坛又在神坛之左。臣等谨按祭祀之礼。必先降神。周人尚臭。祭天则燔柴。祭地则瘗血。祭宗庙则概萧灌鬯。皆贵气臭。用以降神。礼经明白。义释甚详。燔柴在祭初。礼无所惑。是以三礼义宗等。并云祭天以燔柴为始。然后行正祭。祭地以瘗血为先。然后行正祭。又礼说晋太常贺循上言。积柴旧在坛南燎。祭天之牲用犊左胖。汉仪用头。今郊天用胁之九。太宰令奉牲胁。太祝令奉珪瓒。俱奠燔薪之上。即晋代故事。亦无祭末之文。唯周魏以降。妄为损益。约告庙之币。事毕瘗埋。因改燔柴。将为祭末。事无典实。礼阙降神。又燔柴正祭。牲玉皆别。苍璧苍犊之流。柴之所用。四珪骍犊之属。祝之所须。故郊天之有四珪。犹庙之有珪瓒。是以周官典瑞。文义相因。并事毕收藏。不在燔柴之例。今新礼引用苍璧。不顾珪瓒。遂亦俱燔。义既有乖。理难因袭。诏从之。通典。
敬宗等又议笾豆之数曰。案今光禄式。祭天地日月岳镇海渎先蚕等。笾豆各四。祭宗庙笾豆各十二。祭社稷先农等。笾豆各九。祭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