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勝法法云。這僧只顧救人。不解自救。
趙州到道吾。纔入堂。吾曰南泉一隻箭來也。州曰看箭。吾曰過。州曰中。(有本作茱萸。非也。今依會元)
雪竇顯云。二俱作家。葢是道吾趙州二俱不作家。箭鋒不相拄。直饒齊發齊中。也只是個射垛漢。
報慈遂云。且道二大老相見還有優劣也無。若撿點得出。許你於中字上有個入處。
古南門云。趙州道吾露個爪牙。不枉同條。雖然。祗如雪竇道直饒齊發齊中也只是個射垛漢。是肯伊是不肯伊。還會麼。好手手中呈好手。紅心心裏中紅心。擊禪牀一下。
明招補云。好手手中呈好手。則不無趙州。然在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時失。又作麼生。
趙州因見僧掃地乃問與麼掃還潔淨也無。曰轉掃轉多。州曰豈無撥塵者。曰誰是撥塵者。州顧視曰會麼。曰不會。州曰問取雲居去。僧後問雲居如何是撥塵者。居曰者瞎漢。
古塘□云。二老當斷不斷。致使這僧轉掃轉多。山僧則不然。待云誰是撥塵者。便接過掃帚痛與一頓。為甚如此。不見道為人須為徹。
趙州見文遠侍者在佛殿禮佛。州以拄杖打一下曰作甚麼。遠曰禮佛也是好事。州曰好事不如無。
中峰本云。文遠云禮佛也是好事。不妨頑軟。趙州云好事不如無。話墮了也。要知趙州老人話隨處麼。待伊磕破腦門即向你道。
趙州因僧問狗子還有佛性也無。州曰無。僧曰。上從諸佛。下及螻蟻。皆有佛性。狗子因甚麼却無。州曰為伊有業識在。又僧問狗子還有佛性也無。州曰有。僧曰。既有。為什麼入這皮袋裏來。州曰為伊知而故犯。
翠巖芝云。說有說無。兩彩一賽。如今作麼生。
高峰妙云。大小趙州拈出一粒巴豆子。攪亂衲僧肚腸。設有吞吐得者。亦不免喪身失命。何故。急急。
愽山來云。道有道無。靈鋒橫握。盡大地人向趙州手裏乞命有分。惟不跨石橋者不在其限。為什麼。剛刀雖快。不斬無罪之人。
愚菴盂云。這僧好似個遼東賣猪漢。得一白頸猪以為奇貨。到淮南來不覺慙惶無地。趙州老漢好似美髯公。慣使拖刀。計不出常策。若是山僧則不然。有問狗子還有佛性也無。我則向他道癩斯吞蝦蟆。
白巖符云。趙州這漢等閒出一言。是返魂香。起死回生只在片時。是鴆毒酒。失身喪命只在片地。且道為甚得如此利害聻。良久云。還他肘後有靈符。
趙州因南泉曰。今時人須向異類中行始得。州曰異即不問。如何是類。泉以兩手托地。州近前一踏踏倒。却向涅槃堂裏呌曰。悔悔。泉令侍者問悔個甚麼。州曰悔不更與兩踏。
白巖符云。路當窮處不解轉身。鋒到銳時欠於趨避。總是墮身死漢。南泉父子可謂善轉身矣。善趨避矣。然細撿將來。尤欠一着。且道那裏是他欠一着處。
天井新云。南泉欠趙州一着。趙州輸南泉一機。作麼生會。千年故紙好合藥。
趙州示眾。老僧今夜答話去也。有解問者致將一問來。時有僧出禮拜。州曰比來拋磚引玉。却引得箇墼子。
保壽沼云。射虎不真。徒勞沒羽。
法眼益舉問覺銕嘴此意如何。覺云如國家拜將。乃問甚人去得。或有人出云某甲去得。須云汝去不得。眼云我會也。
報慈遂云。甚麼處却成墼子去。叢林中道纔出來便成墼子。祇如每日出入行住坐臥。不可總成墼子。且道這僧出來。具眼不具眼。
光孝覺因長慶問。那僧纔出禮拜。為什麼便將為墼子。孝云適來那邊亦有人恁麼問。慶云向伊道什麼。孝云亦向伊道比來拋磚引玉。却引得箇墼子。
雪竇顯云。靈俐漢纔聞舉着便知落處。然雖如此。放過覺鐵嘴。夫宗師家語不虗發。出來必是作家。因甚麼拋磚引墼。諸禪德。要識趙州麼。從前汗馬無人識。只要重論葢代功。
昭覺勤云。諸方盡道趙州得逸羣之機。一期施設不妨自在。這僧要擊節扣關。閃電光中卒。着手脚不辦。覺銕嘴能近取譬。不墜宗風。法眼有通方鑑才。便知落處。敢問諸人。既是宗師。為甚麼拋磚只引得箇墼子。
白巖符云。覺公錯下名言。法眼隨語生解。且置一邊。趙州以勢欺人。放過不可。當時這僧出來。便與掀倒禪牀。看他作何合煞。
趙州因僧問如何是咬人師子。州曰。歸依佛。歸依法。歸依僧。莫咬老僧。
天寧琦云。這僧也只是個喋屎狗。為甚麼。趙州一見便撒屎彩奔齪家。
趙州因僧問。至道無難。唯嫌揀擇。是時人窠窟否。州曰曾有人問老僧。直得五年分踈不下。
雪竇顯云。識語不能轉。死卻了也。好與二十棒。這棒須有分付處。若辨不出。且放此話大行。
古南門云。趙州答話深辨來風。雪竇道識語不能轉死卻了也好與二十棒。古南道無端無端。又道這棒須有分付處。若辨不出且放此話大行。古南道個瞎。若人辨得。管取丹霄獨步。
愚菴盂云。趙州古佛尚且經及五年道不得。何况其餘。你們只管亂開大口。時旁僧哂之。余乃打三下曰。舉似明眼人看。
趙州到百丈。丈問近離甚處。州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