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池,所以备不然,其时默平平无他也。及有不然,小人欲污乱,君子乃后使民作城郭深池,亦岂及急邪?是真人剧愚暗效也。行复为真人说一事:今军师兵,不祥之器也,君子本不当有也,下之恶之。故当置于鞘中,坚治藏之,必不贵有之也,不贵用之也。但备不然,有急乃后使工师击治石,求其中铁,烧治之使成水,乃后使良工万锻之,乃成莫耶,可以战斗,御急者亦岂及事邪?已穷服矣,死命属矣。是非六真人之大愚不及邪?」「唯唯。」「有过非过也,思事当详卜之胸心,乃出之也,后勿轻妄语也。」「唯唯。」「为真人道小决事,反以明大。夫古者圣贤之设作梳与枇,以备头发乱而有虱也。夫人生而不栉,头乱不可复理,虮虱不可复得困;乃后求索南山善木及象骨奇物可中栉者,使良工治之,发已乱不可复理,头中之虱,不可胜数,共食人,头皆生疮矣;然后得梳与枇,已穷矣。然后为真人陈小决事,以小况大。夫河海五湖,近水之傍多蚊虻,不豫备作可以隐御之者。夫蚊虻俱生而起飞,共来食人及牛马,牛马摇头踶
,不能复食,人者大愁且死,无于止息,然后求可以厌御之者,已大穷矣。真人宁明知之邪?」「唯唯。」「行,子已觉矣。夫良方所以能厌御疥虫,善衣善处,所以厌御蚤虱。不豫备之,病之,乃求索可以去之者,已得大穷愁病之矣。子知之邪?」「唯唯。」「是尚最天下小小财备数之物也,何言其大巨者乎?夫天地之间,时时有是暴鬼邪物凶殃尸咎杀客,当其来着人时,比如刀兵弓弩之矢毒着人身矣。所著疾痛不可忍,其大暴剧者,嘘不及
,倚不及立,身为暴狂。比若闲亭,远帝王之县吏,壅阏断人辞语,不得言变事。于此之时,乃求索良工长者以自救,已穷矣。辞已不通,无可复得言之矣。子知之邪?」「唯唯。」「行,子已觉矣。故吾尤急。此死亡,天下大凶事也。故吾文□□●●,教有德人君豫备之也。上贤明见吾书言之,必大觉矣;中贤见吾文言,必小觉;下愚不觉,反笑吾书不备其本,已自穷矣。天地帝王,无过于是也。今行太平气至,阳德君治,当得长久。凡天下人死亡,非小事也,壹死,终古不得复见天地日月也,脉骨成涂土。死命,重事也。人居天地之间,人人得壹生,不得重生也。重生者独得道人,死而复生,尸解者耳。是者,天地所私,万万未有一人也。故凡人壹死,不复得生也。故当大备之,虽太平气乐岁,犹有邪气。比若一家虽善,中犹有恶人,但相忍耳。是故益聚道术士者,为有不然,辄当除之,不疾除之,则生之矣。故教其豫多其人也。夫大学所以益积道德之人者,备求可得也;如不豫蓄聚,求不可卒得也;如有变事,欲问古今比列,不豫有大
道德之人,无能卒对解者。令人君闇蔽,卒有疑事,问之不以时决解愁,乃后往求索远方贤明
术,何及于●●当前乎哉?真人知之邪?」「唯唯。」「行,子已大觉矣。」「虽每发言有过责,不问又会不知之。愿决一事言之,今是或高则万人,中则数千,下则数百,何可卒得卒成乎?」「善哉,子之问事也。但教十数人以善成之,且自转相易,有急效之,有成功者。令使上德道君重之爱之,于其有功者赐之,众人且愿之,于其愿之而大从,使其为之,于其得者共尊敬爱之。此四时五行天地之神精,见尊重爱,莫不说喜,使人吉利。德君长蒙其吉福,众贤
下及愚人,莫不争欲为之也。即为者日益多,以久久,大小尽化。能人人为之,乃选取其中第一大功者悉聚之,大有功者署其位,小有功者赏赐之,天下人莫不欲为之。但恐大多,不可胜记。何患忧少哉?真人何其大愚暗且蒙也!一事大决毋取用,但好大言者也,是人无益于人也。但效式之,常有成功者,即其人得道意,大信人也。知但数言,而无大效者,即是其不得道意而妄语,大佞人也,不可用也,乱道者也。真人知之耶?」「唯唯。」「行去,慎之戒之。诵读吾书,惟思其上下意,以类相从,更以相证明,以相足也。乃且大解,知吾道所指趣也。」「唯唯。」
五神所持诀第一百一十一
「愿请问一大决,东方之神何故持矛乎?」「然,可毋问也,真人必自知之。」「所以问者,天师幸哀后生为作法,不问则令后世不得知天道之意决。」「然,此者,天之象也,物者各从其类。东方者物始牙出头,尽生利,刺土而出,其精象矛,故为矛;其神吏来,以此为节。南方万物垂枝布叶若戟,故其精神而持戟;其神吏来,以此为节。西方为弓弩斧,西方者天弩杀象,夫弓弩斧,亦最伤害之长也;故其神来,以此为节。北方为镶楯刀,北方者物伏藏逃,镶楯所以逃身者也;刀者,小人所服,亦常以避逃以害人,非上君子之有也;故其神来,亦以此为节。中央者,为雷为鼓为剑;中央者,土也,五行之主也,鼓亦五兵之长也,剑亦君子道德人所服也,亦五兵之长也;故中央神来,以此为节。是天地自然实信之符节也。比若人生当有头,应此持其节,实信符传来对,不若此,即非其行神也。应他神妄来对,悉为乱政,久久其治乱难平安,故皆求信符节也。真人知之耶?」「唯唯。」「是说乃浅而深,虽不足道者,反乃当与天地四时五行气相应和。」「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