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耳,反深自言有功于上,而啼呼天地,此悉属下愚之人也,不能为上善之人也。今所以为真人分别具说此者,欲使真人以文付上德之君,以深示敕众贤,使一觉悟,自知行是与非,亦当上有益于君父师不邪?太上中古以来,人益愚,日多财,为其邪行,反自言有功于天地君父师,此即大逆不达理之人也。真人亦岂知之耶?」「唯唯。」「子可谓已觉矣。今为行善,实大难也,子慎之。子不力通吾文,以解天地之大病,使帝王游而无忧无事,天下莫不欢喜,下及草木,子未能应上善之人也,财名为保全子身之人耳,又何以置天地乎?夫人欲乐全其身者,小人尤剧,子亦知之乎?」「唯唯。」「子可谓为已觉矣,慎之!」「唯唯。今天师幸哀愚贱不达道之生,愿复闻上善之弟子行也。」〈起〉「然,上善之弟子也,受师道德之后,念缘师恩,遂得成人。乃得长与贤者相随,不失行伍,或得官位,以报父母,或得深入道,知自养之术也。夫人乃得生于父母,得成道德于师,得荣尊于君,每独居一处,念君父师将老,无有可以复之者,常思行为师得殊方异文,可以报功者。惟念之正心痛也,不得奇异也。念之故行,更学事贤者,属托其师,为其言语,或使师上得国家之良辅,今复上长有益帝王之治。若此乃应太古上善之弟子也。〈止〉及后生者明君贤者,名为上善之人。若真人,今且可言易教谨信,从今不达师心,此者,财应顺弟子耳,但务成其身也。又何益于上,而言为善弟子乎哉?真人说尚言,而民俗夫愚人常自言有功于师,固是也。夫为人臣子及弟子为人子,而不从君父师教令,皆应大逆罪,不可复名也。真人所说善子民臣善弟子,其行财不合于罪名耳。愚哉子也,何谓为善乎?是故俗夫之人愚,独已洞达久矣。今以真人说绳之,已知其实,失正路,入邪伪,迷惑久哉!是故天独深知之,故怒不悦,灾委积,更相承负是也。皆若真人言行,财保其身不犯非者,自言有功于天地旁人也,是其大愚之剧者也,子复慎之。子言未尽合于天心也,吾所以使真人言者,不以故子也。但欲观俗人之得失,以何为大过乎?故使子言之,视其枉直非耳。子赤知之耶?」「唯唯。」「行,子已觉矣。本觉真人之时,不欲与真人语言也。见子惓惓,日致善也,故与子深语,道天地之意,解帝王之所愁苦,百姓之冤结,万物之失理耳。今既为子陈法言义,无所复惜也,子但努力记之。」「唯唯。」「吾向睹几何弟子,但不可与语,故不与研究竟语也;故吾之道未尝传出也,子知之耶?」「唯唯。」「行去,子晓矣。」「然,天师既哀弟子,得真言不讳,君贤则臣多忠,师明则弟子多得不讳而言。」「善哉,子之言也,得觉意,行言之。」「今天地实当有仙不死之法,不老之方,亦岂可得耶?」「善哉,真人问事也。然,可得也。天上积仙不死之药多少,比若太仓之积粟也;仙衣多少,比若太官之积布白也;众仙人之第舍多少,比若县官之室宅也。常当大道而居,故得入天。大道者,得居神灵之传舍室宅也。若人有道德,居县官传舍室宅也。天上不惜仙衣不死之方,难予人也。人无大功于天地,不能治理天地之大病,通阴阳之气,无益于三光四时五行天地神灵,故天不予其不死之方仙衣也。此者,乃以殊异有功之人也。子欲知其大效乎?比若帝王有太仓之谷,太官之布帛也。夫太仓之谷几何斗斛,而无功无道德之人不能得其一升也;而人有过者,反入其狱中,而正尚见治,上其罪之状,此明效也。今人实恶,不合天心,故天不具出其良药方也。反日使鬼神精物行考,笞击其无状之人,故病者不绝,死者众多也。比若县官治乱,则狱多罪人,多暴死者,此之谓。如有大功于帝王,宫宇积多官谷有布帛,可得常衣食也。夫人命帝王,但常思与善人为治,何惜爱哉?人君职会,当与众贤柔共平治天下也。夫君无贤臣,父无孝子,师无顺善弟子,其为愁不可胜言也。是故上古三皇垂拱,无事无忧也。其臣谨良,忧其君,正常心痛,乃敢助君平天下也,尚复为其索得天上仙方以予其君也,故其君得寿也。或有大功,功大尚得俱仙去,共治天上之事,天复衣食之,此明效也,不虚言也。夫中古以来,多妒真道,闭绝之;更相欺以伪道,使人愚,令少贤者;故多君臣俱愁苦,反不能平天下也,又多不寿。非独今下古人过也,所由来久矣,或大咎在此,子亦岂知之耶?」「唯唯。」「故今天上积奇方仙衣,乃无亿数也,但人无大功,不可而得之耳。比若人有县官室宅,钱谷布帛,常当大道而居,为家不逃匿也。而无功德者,不能得谷一斗,钱一枚,布帛一寸,此明效也。故太古中古以来,真道日衰少,故真寿仙方不可得也。而人过得独寿者,极是其天下之大寿人也,何也?真道德多则正气多,故人少病而多寿也;邪伪文多,则邪恶气多,故人多病而不得寿也,此天自然之法也。故古者三皇之臣多真道也,故其君多寿;五帝之臣少真道,故其君不若三皇之寿也;三王之臣复少真道,不能若五帝也;五霸之臣最上功伪文祸,无有一真道,故多夭死,是明效也。其中时时得寿者,极天下之寿人也,子重知之耶?」「唯唯。」「是故占者圣贤,但观所得瑞应善恶,即自知安危吉凶矣;其得上善文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