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度,昏房二度中,去日一百一十九度,旦奎十一度中。元《元嘉历》:五月节,日在井三度,昏角十度中,旦危七度中。五月中,日在井十八度,昏氐五度中,旦室五度中。
其日丙丁。其帝炎帝,其神祝融。其虫羽。其音徵,律中蕤宾。其数七。其味苦,其臭焦。其祀灶,祭先肺。蕤宾者,应锺之所生,三分益一,律长六寸八十一分寸之二十六。仲夏气至,则蕤宾之律应。《周语》曰:“蕤宾所以安静神人,献酬交酢。”
○蕤,人谁反。应,应对之应。酢,才各反。
[疏]注“蕤宾”至“交酢”。
○正义曰:应锺律长四寸二十七分寸之二十,上生蕤宾三分益一,取应锺三寸,更益一寸为四寸,其二十七分寸之二十,各三分之,则一寸分为八十一分也。二十七分寸之二十,则为八十一分寸之六十,其整寸一为八十一分,又以六十分益之,总为一百四十一分。更三分益一,一分有四十七,更以四十七益前一百四十一分,总为一百八十八分,是为积分之数。除之为寸,除八十一分,则一百六十二分为二寸,益前四寸为六寸,馀有二十六分不成寸,故云蕤宾“长六寸八十一分寸之二十六”也。引“《周语》曰”以下者,证蕤宾之律。何胤云:“乾九四,是月阳反於下为复,阴生阳中为姤,各应其时,所以安静是安静神人也。阴生为主,阳谢为宾,宾主之象,献酬之礼。献酢又酬之,阴阳代谢之义也。”
小暑至,螳螂生,鵙始鸣,反舌无声。皆记时侯也。螳螂,螵蛸母也。鵙,博劳也。反舌,百舌鸟。
○螳音堂。螂音郎。鵙,古闑反;《字林》工役反。反舌,蔡伯皆云“虾蟆”。螵,匹遥反。蛸音消。搏音博,又作伯。
[疏]注“螳螂”至“舌鸟”。
○正义曰:按《释虫》云“不<虫过>,螳蠰,其子蜱蛸。”舍人云:“不<虫过>名蟷蠰,今之螳螂也。”孙炎云:“蟷蠰,螳螂,一名不<虫过>。”李巡云:“其子名蜱蛸,则螵蛸。”故云螵蛸母。《郑志》云:“谭鲁以南,谓之蟷蠰,三河之域,谓之螳螂,燕赵之际,谓之食厖,齐杞以东,谓之马穀。然名其子,同云螵螂也。云“搏劳”者,《诗》云:“七月鸣鵙。”笺云:“百劳鸣,将寒之候,五月则鸣,豳地晚寒,鸟物之候,从其气焉。”云“百舌鸟”者,蔡云:“虫名,蛙也。今谓之虾覅,其舌本前著口侧而未乡内,故谓之反舌。”《通卦验》曰:“搏劳鸣,虾覅无声。”又靡信云:“昔於长安中,与书生数十,共往城北水中,取虾覅屠割视之,其舌反乡后。”如此,郑君得不通乎?蟜夙问曰:“诚如纬与子言为虾蟆,五月中始得水,適当聒人耳,何反无声?”此者著时候,今犹昔也,是以知虾覅非反舌。反舌鸟春始鸣,至五月稍止,其声数转,故名反舌。时候言之,今人识之,故不从纬与俗儒也。或虾覅舌性自然,不必为反舌也。
天子居明堂太庙,乘朱路,驾赤緌,载赤旂,衣朱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粗。明堂太庙,南堂当太室也。养壮佼。助长气也。
○佼,古卯反。长,丁丈反,下“长气”同。
[疏]“养壮佼”。
○正义曰:壮谓容体盛大,佼谓形容佼好,以盛夏长养之时,故养壮佼之人,助长气也。
是月也,命乐师脩鞀、鞞、鼓、均琴瑟、管、箫,执干戚戈羽,调竽笙{}簧,饬锺磬柷敔。为将大雩帝习乐也。脩、均、执、调、饬者,治其器物习其事之言。
○鞀大刀反本亦作?同鞞步西反竽音于音池本又作篪同簧音黄饬、饬音敕。柷,昌六反。敔,鱼吕反,本又作圉。为,于伪反,下文“为民”、注“为伤”、“为其”皆同。雩音于。
[疏]“是月”至“柷敔”。
○正义曰:“鞀”字或从兆下鼓。按《周礼 小师》注云:“鼗如鼓而小,持其柄摇之,旁耳还自击。郑注《诗》云:“小鼓在大鼓旁,应鞞之属也。”鞞鼓者,则《周礼 鼓人职》掌六鼓,“雷鼓鼓神祀”之属是也。刘熙《释名》云“鞀,导也,所以导乐作”,“鞞,裨也,裨助鼓节”,“鼓,廓也,张皮以冒之,其中空廓”。琴者,《释乐》云:“大琴谓之离。”孙炎云:“声留离。”《广雅》云:“琴长三尺六寸六分,五弦。”刘熙《释名》云:“施弦张之。”瑟者,《释乐》云:“大瑟谓之洒。”孙炎云:“音多变布如洒出也。”郭景纯云:“瑟长八尺一寸,二十七弦。”管者,《释乐》云:“大管谓之簥。”音骄。郭景纯云:“管长尺,围寸。并漆之,有底。贾氏以为如篪,六孔。”郑注《周礼》云:“管如邃而小,并两而吹之。”箫者,《释乐》云:“大箫谓之言。”郭景纯云:“编二十二管,长尺四寸。”郑注《周礼》:“箫,编小竹管,如今卖饴饣《易》所吹者。”刘熙《释名》:“箫,肃也。”干,盾也。戚,斧也。戈,钩孑戟。羽,鸟羽,《周礼》“羽舞”、“皇舞”之属是也。竽者,郑注《周礼》云:“竽,三十六簧。”《释名》云:“竽,汙也。其中污空。”笙者,郑注《周礼》云:“十三簧。”《释乐》云:“大笙谓之巢。”郭景纯云:“列管瓠中施簧,管端大者